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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南瑾,你的臉都快成小老頭了。”
面無表情,眉目清雪,眸光甚是逼人,隱約有種很嚴肅,傲視天下的冷然,尊貴絕塵的風度,不怒而威,連多看一眼都覺得褻瀆和震懾,有種壓迫人心的沉重。這是流蘇從未見過的一面,就好似,在京城的南瑾,在鳳城的南瑾,是兩個不同的靈魂。在人前的南瑾和她面前的南瑾,有著天壤之別。
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氣度和保護吧!流蘇暗忖。
南瑾輕聲道:“已經進宮了!”
流蘇一震,這才注意到,馬車已經順利地駛入宮門。
好威儀雄偉的皇宮!
高強紅瓦,青石玉階,鎏金的蟠龍大柱筆直地豎立,上頭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蟠龍,在陽光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尊貴凌人,仿若要騰雲駕霧般不遜。
華麗的藻井四角琉璃宮燈,亭頂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逼人的光芒。處處雄偉壯麗,華麗而不失尊貴厚重,象徵著皇室的威嚴和尊貴,不容侵犯,至高無上的皇權。
這是流蘇第一次如此靠近皇宮,不由得心生敬佩之心。
“很雄偉壯觀!”四面八方都是高牆,的確是一座堅不可摧,建造華麗的牢籠。
南瑾微微偏頭,聲音如雪原上劃過的風,“這幾天為何躲著我?”
說起來諷刺,上京路上幾天,竟然到現在才能和妻子交談半句,南瑾心裡不悅極了。流蘇分明是故意躲著他,名義上是要和姐姐相聚,實際卻是在躲著他,感情就算再好,即便分開多年,要說的話也該說完了。竟然日夜都膩在一起,害得他想要好好地和她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已是不悅至極,而蕭寒一路上更是緊繃著臉,黑得和鍋底似的,每次他都不小心地瞅見他的手蠢蠢欲動,想要劈死流蘇,這醋勁簡直就是捧著醋桶狂飲不止,他都要為蘇蘇的小命擔憂。
“生氣了?”流蘇討好一笑。
“你說呢?我這樣子像是開心麼?”南瑾不冷不熱地反問,眼神斜睨著她,還笑得出來?
流蘇一本正經地端詳幾眼,頗為正經地下結論,“是不像!”
南瑾瞪她,流蘇正了臉色,沉聲道:“南瑾,我在想有些事情,所以忽略你了,對不起!”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南瑾不悅地道,什麼忽略,哼,他一大活人,被她忽略得夠徹底。
“好吧,我改正,我是故意忽略你的,因為你會干擾我的思考!”流蘇誠懇地改錯,外加解釋,接著咕噥,“你果然比蕭寒還記恨!”
她早就注意到一路上蕭寒巴不得一掌劈死她的表情,她故作不見,反正她不纏著錦繡,錦繡也會纏著她。蕭寒的憤怒是表現在外,南瑾的不悅隱於眼中,誰更陰,那是顯而易見的事。
“別拿我和他比!”南瑾哼了哼,一臉不屑地掃向蕭寒,可憐的九王爺正在哀求著九王妃乖乖回家,笑得比諂媚還要諂媚,鞠躬哈腰,一副奸臣相,妻子都搞不定,活該被人鄙視。
流蘇微微一笑,蕭寒看起來很疼錦繡,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事事都以錦繡為先。
“流蘇,怕嗎?”南瑾用力地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
流蘇凝眸,淡淡一笑,“有你在,我不怕!”
“這麼想就對了。”南瑾頷首,流蘇本想再說什麼,就聽到蕭寒挫敗的聲音,兩人同時看去,堂堂九王爺,被錦繡奚落得極為狼狽,流蘇不禁一笑。
“麻煩死了,又不是我錯,做什麼一直怨我?”蕭寒不滿地反駁,招手喚過人來,沉聲吩咐,“帶王妃去夏寒殿!”
“是!”
錦繡走了過來,對著南瑾道:“風南瑾,你要好好保護我妹妹!”
南瑾頷首,鄭重其事地道:“我會的,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