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

“沒錯,星網上聽哪有現場好聽啊,而且現場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哎呀,我們也說不清,你們待會就知道了。”

衛晨只好沒再出聲,而云歇則一直靠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吸著抑制劑。

更是已經喝了好幾瓶酒精味的液態抑制劑了。

看的衛晨心裡沉甸甸的。

不用問他都知道,雲歇現在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只是歇哥他隱忍慣了,才能這般不露聲色罷了。

其實他也勸過雲歇,自由和生命相比,還是命重要,命都沒了,還要自由做什麼。

但是雲歇說,與其活的像一條狗,不如像個人一樣死去。

不就是死嘛,他不怕的,只是他還有事沒有做完。

可雲歇不怕,衛晨怕,他不想歇哥死,更害怕有朝一日,會是自己親手解決狂化後的雲歇。

說實話,也就是他自己不值錢,否則他都想賣身給雲歇找個雌性了。

哎……

“七點整了,沁寶要出來了,大家別吵了,別吵了!”

“噓~都安靜點,聽歌時間到。”

“燈牌,應援棒搖起來!”

衛晨跟雲歇兩人,眼睜睜地看著拼座的幾人,從空間紐中掏出了幾樣七彩的玩意,站在圍欄處,瘋狂擺動著。

他們就像是混入了什麼追星現場一樣。

“歇哥,咱們來的真是酒吧嗎?確定不是演唱會?”

雲歇神情懨懨的,“管他是什麼,待著就行了。”

“歇哥,你頭…疼的厲害嗎?”

“嗯。”

衛晨嘴唇顫了顫,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頹廢地低下了頭。

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沒用,他什麼都改變不了,即便知道歇哥很痛苦又如何。

這就是雄性們的命。

尤其是高等雄性,精神力越高,死的越快!

但是精神力低的,也同樣活不好。

無解。

……

噔噔噔~~

原來在兩人沉默的時候,姜沁已經登臺了。

她素手輕抬,正在彈奏著面前的古箏。

除了古箏聲音,伴奏中還伴奏笛子的聲音。

從來沒聽過這兩種樂器的兩人,眼裡都有著驚豔。

好獨特的音律……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短短四句詞,就描述了一位俠客的灑脫。

一刀一劍,一壺酒的人生足以!

這就是遠古時期的俠客!

姜沁只彈奏了一個古箏的前奏,之後的伴奏,都由後臺的伴奏帶播放。

空出來的手,她握著一把劍,在舞臺上跳起了劍舞。

舞臺上空落著白雪。

將她的黑髮,沾染上了雪白。

那舞動的身姿,喝酒灑脫的動作,豪氣的歌喉,似乎在向所有人展示著一個江湖……

一位不羈的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