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湘笑道:“自然是好的了,你每日命人送來的那些東西多的我都沒功夫一個個去看,何必如此費桑弘羊也笑著說:“我沒功夫陪你,自然要幫你找些好玩有趣的陪著你,你可喜歡?”

點點頭,年湘問到:“你現在抽得出時間嗎?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見年湘的表情比較嚴肅,桑弘羊知道是有要事,看了下天色還尚早,便說:“我們去書房裡說吧。”

二人來到書房後,年湘急忙把紫蘿、楚服還有和霍去病商議的事情通通告訴了桑弘羊,桑弘羊聽完,表情同意變的嚴肅,擔憂的問到:“你怎麼能去匈奴呢?那種虎狼之地,太危險了!”

年湘解釋到:“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自然知道我有多麼想找到楚服,我真的要去找她。”

“找她也可以,我可以讓商隊去打聽。總有其他辦法,那樣總比你親身赴險要好上很多。”

年湘搖頭說到:“沒人知道楚服長什麼樣子,要怎麼打聽呢?再說她那樣的人被伊稚斜捉走後。;16K.Cn更新最快。一般人又怎麼打探得出來呢?”

桑弘羊知道年湘說的是事實,可是卻不願同意她去匈奴。他凝眉轉身撐住窗臺,心中糾結萬分。

年湘從後面慢慢靠近他,寬慰著說:“我與伊稚斜有著幾分交情,萬一真要有什麼危險,我會暴露身份向他求救。相信他也不至於見死不救。再說我還會把茗丫帶去,我會和她寸步不離,她地功夫你要信得過才是。”

回身抱住年湘,桑弘羊嘆氣說到:“在你面前我總顯得這麼無力,為什麼我在關鍵時刻總是幫不上你?這種感覺比死都難受……我不願你去那種苦寒之地受苦,但是也不能攔著你做你想做的事……真矛盾。”

年湘伸手環住他的腰,伏在他胸前說:“對不起,等這些事情都解決完之後,我一定待在你身邊。什麼都聽你地。”

桑弘羊握住她的肩膀,盯住她地眼睛說:“為什麼就不能晚些日子呢,聘禮快要準備好了。我本打算等到一個吉利日子就去向長公主和趙爺提親的,你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離開。”

年湘微微有些訝異。臉也在頃刻間紅了。她不曾想到桑弘羊百忙之中還念著這件事情。

“唔……等我回來了,也不遲。”

桑弘羊好不容易笑了笑說:“好。有了充分的時間準備,我一定送上最豐厚的聘禮!”

看看時間不早了,年湘便催促著桑弘羊快進宮去辦事,桑弘羊只好說:“還有些話沒有交代,等我晚上回來去找你。”

年湘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桑府。

劉徹在宣室殿中問著小太監:“查清楚了,確實沒有這個名字?”

“回陛下,奴才們這幾天翻遍了所有的卷宗,均沒有查到方芳這個名字。”

劉徹這幾天命人查了不少東西,卻依舊沒有一個頭緒,他只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沉睡在腦海中地某個地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當他要抓住某個頭緒時,又有小太監稟報:“大將軍和桑大人來了。”

劉徹揮揮手命先前查卷宗的人再去將所有東西重新查過,一面又派人宣衛青和桑弘羊晉見。

而另一面,年湘也在迅速的安排著各方面的事宜,其他一切都很順暢,唯一有些困難的,便是和平陽長公主的告別。

也許真是越老越小了,平陽長公主微微有些嗔怪的說:“你這孩子剛回長安幾天,便又要走,如果當真是躲著我這老婆子,我不再派人去找你便是了。”

年湘急忙告罪著說:“義母真是錯怪女兒了,萬事孝為先,馬上就到了我父親母親的祭日,我如果不回鄉去祭拜,就枉為人子了。”

回鄉祭祖是年湘想出來的藉口,畢竟去匈奴這種事情,又如何能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