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前往借馬(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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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隊伍偏離原定的路線,直奔玉門關而行。霍光幾次派人來督促史高安原定路線行駛,史高表面答應,隨後依舊我行我素。到後來乾脆隱蔽行軍,徹底讓霍光找不到了。
這日傍晚,安營扎後史高將王一叫到帳內與眾將領議事。史高想提高行軍速度,但因霍光配給的馬匹並不多,隊伍裡大多數是步行。眾將領七嘴八舌的討論,但都沒想到有效的解決辦法。雖然現在手中有銀兩,但一時間去哪裡買那麼多的戰馬?王一猛然想起安家莊就是育馬販馬的,有很多的好馬。這裡距離安家莊快馬加鞭也就一天一夜的路程。於是王一向史高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眾人經過討論,一致覺得可行。史高問起王一要帶多少人過去?王一想了想,決定只待老么就可以,人多了也沒用,反而耽誤時間。
說走就走,史高叫來了老麼,囑咐了一番。王一和老么簡單的準備了下,就連夜出發了。一路疾馳,直到東方泛白,眼看就要天亮了。胯下的馬兒已經累得呼哧呼哧的氣喘,速度也慢了下來。王一知道,即使人不休息馬也要休息了。於是停了下來休息。兩人靠坐大樹旁,拿出乾糧和水,一邊吃一邊休息,任由馬兒在一旁吃草。
王一看了一眼稚氣未脫的老么,問道:“你叫什麼?”老么臉上略帶警惕的道:“老么。”王一笑道:“我知道。我是問你原來的名字。”老么眼光看向地面,半晌兒道:“不記得了。”王一知道他不想說也就沒再追問。輕輕笑了下,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一夜殺了一百多人?”老么的臉沉了下來,長嘆一聲道:“那也換不回我父母的性命了。”無疑是承認殺了一百多人的事。王一看著老么心生憐憫,問道:“如果有機會,你想離開這裡嗎?”老么一怔,隨即苦笑一下道:“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想他作甚?哼,離開,從我舉刀殺人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死了,現在不過是行屍走肉吧了。苟且偷生的活著而已。”王一沒想到老么小小的年紀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該是經歷了怎樣的磨難?才讓他如此的少年老成。稚嫩的臉龐道出瞭如此的滄桑,心如死灰。王一不由得心痛了一下。一時間竟然不敢看老么。用力的啃了兩口手中的大餅。
老么揚起小臉看向王一,苦笑道:“你也不用可憐我,有空多為你自己考慮考慮吧。其實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去,都是身不由己,做著自己不願意乾的事。有機會你為什麼不離開?”王一一怔,突然覺得老么說的很對,自己又何嘗不是身不由己?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停頓了一會,才道:“我會離開的,打完這次仗,我就和皇上提辭行的事。然後帶著紫兒過平淡的日子去。”老么冷笑一聲道:“不是我給你潑冷水,你未免把這事想的太簡單了。”王一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老么意味深長的道:“希望是我多慮了,祝你早日自由,和你的紫兒過上想過的日子。”老么說話的語氣讓王一心裡很是不舒服,一陣心酸。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許是可憐眼前這個孩子吧。
沉默好一陣,也許是覺得剛才的話有些傷人。老么竟然主動開口,說道:“你的武功確實很厲害。”嘴上說著讚揚的話,但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羨慕之色。難得老么主動說話,王一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那有機會我傳授你些武功。你年紀還小,只要你肯努力,日後肯定也會成為武林高手。”老么搖頭道:“武功再高又怎樣?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我這樣挺好,武功越高麻煩事越多。”王一竟一時語塞。長嘆一聲道:“也許你說的對吧。”
眼見馬兒休息的差不多了,此時天色已亮。兩人再次上路,中途又停歇了兩次,待到傍晚時分,距離安家莊只有幾里路了。此時人困馬乏,老么在馬上困得搖搖欲墜。王一叫老么停了下來。安家莊已經近在眼前,兩人決定休息下再去拜訪安家莊,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