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畏懼,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那神情彷彿在說:氣死你!

嬴政甩了甩氣得發矇的頭,又把手緩緩放了下來,握緊了拳頭,在殿內煩躁地來回走了幾步,一甩袍袖,冷哼一聲離去。

看著嬴政氣沖沖地離去,許寒芳渾身一軟,虛脫一樣,頹然靠在牆上,疲憊地坐著。

回憶著嬴義被押出宮門的情形,淚水又順著臉龐流下。嬴義的死使她悲痛欲絕,後悔不已。往草堆上一倒又沉沉睡去。

日出日落,陽光照不到這個角落。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許寒芳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胃開始痙攣,喉頭直泛酸水。她知道這是飢餓所致。。

許寒芳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發現自己的腿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渾身也沒有力氣。她揉了揉痠麻的腿,爬著爬到殿門口,低頭看見飯食上爬滿了蒼蠅,令人作嘔。

她抬手驅趕走蒼蠅,把碗端起來,發現飯食已經變餿。

“這是什麼鬼地方?”許寒芳怒喊一聲,氣得輪起胳膊得把碗撂了八丈遠。耳邊聽到飯碗摔碎的聲音,眼前又已經模糊。

抬頭看了看似火的驕陽,許寒芳頹然靠在門框上歇了一會兒,又捶了捶腿,然後扶著門框艱難地站起來,看看冷清清的院子。

院內的植物五在烈日下顯得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殿外的熱浪滾滾襲來。她轉回身,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軟地走到雜草堆上,又重新躺下。嬴義帶著酒窩淺淺的笑容,一直在腦海中、眼前浮現。淚水又不斷流下。

胃裡的痙攣使她把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她抱著雙膝,忍受著胃裡火辣辣的燒灼。可胃裡疼痛的疼痛沒有心口的疼痛強烈。嬴義的死,她感覺到心痛的無法呼吸。

迷迷糊糊中,胃部的痙攣稍稍有些緩解,許寒芳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環佩叮噹,聽見有人進到殿內,然後聽見院子內傳來趙高陰陽怪氣的聲音:“大王駕到!”然後又是腳步聲。

大王駕到?許寒芳忍不住心裡冷笑一聲,以前嬴政從來沒有這樣回過蘄年宮。他在向我表達什麼?

可是,突然又沒了動靜,院內異常的安靜。

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許寒芳也無心理會,依舊側躺著,身體蜷成一團,一動不動忍受著胃部灼熱的疼痛。接著殿門一開,感覺自己被人架了起來,架到殿外。。。。。。

生死格鬥

殿外刺眼的陽光使許寒芳不禁眯起了眼睛。架著她的人一鬆手,她虛弱地倒臥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勉強支撐著身體,眯著眼睛。模糊中看到前面樹陰下有一張几案,几案後面坐著一男一女。二個人影正摟在一起,如膠似漆。

許寒芳虛脫的眼前一片昏花,雖然看不清二人的臉,但是從服飾她就知道男的是嬴政。她接連喘了幾口氣,使自己保持片刻的清醒。

“你好大的膽子?大王駕到也不參拜?”一個女人的尖叫打破了午後的寧靜。刺的許寒芳耳膜嗞嗞作響,不禁皺起了眉。她似乎認得這是誰的聲音。

“還不起來?”鄭喜尖叫:“如此沒規矩?把她給拖起來!”

許寒芳不願被人拉扯,慢慢支撐著坐起來,艱難地轉過身來盤著腿坐好,玩世不恭地望著鄭喜。

面前的鄭喜身著宮廷繡鳳的吉服,梳著高高的馬鞍髻,頭上插滿了金釵,脖子上、手上戴著玉石飾品,整個人珠光寶氣,也顯得華美。她臉上的神情猶為得意,正張揚炫耀地望著許寒芳。

嬴政探著身,歪著頭,挑眉看著許寒芳,似在好奇地觀察一件感興趣的事物。看見許寒芳坐起來,望向他二人。抬起手把鄭喜一把攬進懷裡,繼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許寒芳看著嬴政緊緊摟著鄭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