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句老爺剛要發怒,卻見句蓮還立在原地,並未離開,一時怒氣卡在喉嚨裡,將發未發。

芸娘將幾人的臉色都迅速掃了一遍,有些委屈地上前對著句蓮伸出手,低聲道:“將荷兒交給我吧。辛苦大少爺走這一趟了。”

句蓮自然是想給的,奈何句荷不願意。一見芸娘伸手,登時便又哭鬧起來。

“嗚嗚嗚嗚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阿松覺得自己快聾了。

席間的幾人亦是被這嚎哭聲吵得皺眉。無人奈何得了句荷,這可是句府的小少爺,總不能上去一巴掌讓孩子閉嘴吧。

句老爺亦是皺眉。上回聽這孩子哭鬧還是她降生那日,他欲抽句蓮巴掌之時。

句蓮黑著臉熟練的將孩子抱回懷裡捂上了她的嘴。

好了。句荷不鬧了。就是今日哭狠了些,忍不住吸吸鼻涕。

句蓮既脫身不得,又不可能帶著句荷一起回蓮院。

如此拉扯兩回,到底在句老爺左手位坐下了。

吳老爺默默地挪了挪凳子,不敢表現出不滿。

芸娘也入席落座。阿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很是鬆了口氣。

一餐飯吃得眾人心裡皆不是滋味。唯有句荷安安心心地窩在少年懷中睡覺。

吃完飯,吳家原本是打算多在句府待上一陣的。

句老爺沒什麼表示,只推說事忙,不便相陪,便喚芸娘將熟睡的孩子抱回蓮院休息。

芸娘自然也有這個意思,可未想即便是在熟睡中,句荷亦未曾撒手。

吳大夫見情勢不太對,站出來憂慮道:“小少爺是否適才受了些驚嚇,才會在夢中肢體緊張,不肯放鬆啊?”

阿松淡淡瞥了一眼吳大夫。席間大家都是親見句荷睡過去的,自然談不上什麼驚嚇。吳大夫這話無非是在引導眾人揣測方才在蓮院中是否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之事。

吳大夫拿出一副醫者仁心的模樣,欲上前去探小少爺的脈搏。

未想芸娘卻突然傾身上前拉住了吳大夫的手。

“哥哥誤會了。”芸娘淡笑,“荷兒只是太:()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