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左男:“你說那畜牲到底能跑到哪兒去啊?它又沒下過山,怎麼就是連個影子也沒讓我們逮著呢?”

右男:“你也是第一次下山,你也會到處問路啊。”

左男:“那我跟它能一樣嘛!它就是個畜牲,我可是人啊。”

右男:“看不出分別。”

噗。何山好容易忍住了笑。

左男:“唉。大師兄,要是這次師傅打我的話,你可千萬要替我求求情啊。”

右男:“為何?”

左男:“怎麼說也是咱倆一起出來找它的,咱倆都沒找著,那咱倆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嘛。你幫幫我,也算是幫幫你自己嘛。”

右男:“師父不會打我。”

左男:“可師傅會打我啊。”

右男:“那也沒辦法。”

左男:……

何山蹲在樹上聽相聲。看來這倆男的和之前那對男女應該是一個門派的,他們都是奉命出來抓畜牲的。只不過一對剛走,一對剛回來罷了。

到得山下,木頭人開始變小,直到二男能平安著陸。隨即那木頭化成香囊大小,被左男收進懷裡。二人並未多做猶豫,抬腳上山,只是經過那邊界時,各自都喊了一聲師傅。

當然左男那句師傅喊得多少有點淒涼。

二人順順利利上了山。

何山蹲在樹上思考。難道說這仙法其實是為了查探有無活物上山的?他們剛剛叫那一聲便是在通知山上的人,進山的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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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就難辦了啊。何山咂嘴。那她一個外人又該如何上山呢?

兩位師兄弟走到機巧閣門外時,雲掌門正在屋內鋸木頭。

早知道就不把四個徒弟都派出去了,孃的,髒活累活都得自己幹。雲掌門面無表情鋸木頭。

“師父。”

“師傅。”

兩位師兄弟在閣外彎腰抱拳致禮。

雲掌門終於能放下鋸子。

“嗯。找到了?”

“回師父的話,沒有。”還是大師兄雲翰開口回話。

“廢物!”雲掌門在閣內一聲怒吼,二師弟雲秋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是弟子無能,未能完成師父囑託。那畜牲亦不知如今已逃向何方。”大師兄還是彎腰抱拳站著回話。

“雲翰,進來。”

雲翰應聲推開閣門入內。

雲掌門面無表情地指指地上鋸到一半的木頭。

雲翰心領神會:“是,弟子甘願受罰。”

於是雲翰開始鋸木頭。

雲掌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木屑,走出閣門。雲秋還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跪著。

“雲秋,辦事不力,你可甘願受罰?”雲掌門站在閣樓前淡淡道。

“弟子……弟子,願與大師兄一起受罰。”雲秋伏地。

雲翰在閣內一邊鋸木頭一邊挑眉。還想拉你大師兄我下水?雲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雲翰已在閣內受罰。”

“那弟子現在也進閣內替師傅處理木件。”雲秋連滾帶爬地就想往閣內跑。

“孽徒!”

豈知雲掌門一揮衣袖,那雲秋便翻身滾回原地,吐出一口鮮血。

“咳咳……”雲掌門也被自己一袖子的木屑嗆了一口。

有點尷尬。雲掌門惱羞,又給了雲秋一衣袖。

雲秋又滾,差點滾落山坡,好在他生生把自己穩在下山的臺階前。

“呼……”雲秋剛舒一口氣。

又是一衣袖。

雲秋成功滾下八十級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