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挑眉:“我來學堂也有幾年了,還從沒見過二位做除了灑掃以外的他事。今日也是有幸竟能由兩位親自護送。”

回話的仍是那在府門外同句荷說話的人:“你不用打探我們的虛實。我們也無意保護你,只是受人之託。”

此人語聲極平,似乎是在盡力不透露半絲情緒。

既受了這邊廂的冷待,句荷又轉頭去看另一個人:“那你呢?你也是受人之託?”

那人毫無反應,既不開口,甚至連眼皮都未動一下。

“你不能指望從啞巴嘴裡套出話來的。”

句荷原還因這二人的怪異,對自己臨出門前的判斷生出些懷疑,如今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當下便安定了心神。

“呵,”句荷笑起來,“那倒確實是我痴心妄想了。”

句荷側首看向那甫才緩步走進教室中來的人,裝模作樣的施了一禮道:“武夫子。”

不錯,來人,正是句氏學堂的武夫子無疑。

這定下囑託的人既已都到了,那二人自然功成身退,在同武夫子點頭示意後離開教室。

句荷分明瞥見那被稱為啞巴的人飛身上了房頂。

武夫子看見了句荷朝外打量的眼神,開口道:“他不僅是個啞巴,也是個聾子。有他在,才能確保這裡沒有外人。”

句荷聞言歪了歪腦袋:“他既是個聾子,哪裡能知道此地有無外人?”

武夫子走到離句荷不遠處的書桌前坐在其上。他點了點自己的丹田處。

“靈力。”武夫子如此說。

“那人是個高手?”句荷又問。

“若論實力,可為高階上品。”武夫子如此回答。

句荷微微眯眼:“但不是高階上品?”

武夫子自進門後,視線一直鎖在句荷身上,此時已是將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幾遍。他並未直接回答句荷的問題,反問道:“那你呢?”

“你的實力,你的品階,是否也和他一樣呢?”

一樣,不對等。

句荷聽懂了這隱含的意思,牽起嘴角,似乎是皺著眉想了想,才道:“我哪有這個本事。”

句荷大大方方的回視向武夫子探究的目光,還有心情調侃對方:“可憐武夫子交友雖頗有一手,這挑學生的眼光卻是差了一點啊。”

“你到底是誰。”武夫子問的很平靜。

句荷歪著腦袋笑,一副不解其意的樣子。

武夫子垂眸,猶豫片刻,隨後再問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子吧?”

“武夫子這是來替他捉姦的?”句荷這話說得她自己都想笑,“只可惜我娘已經死了,這會兒才來抓姦太晚了些吧。”

“噢~”句荷突然一挑眉,話鋒一轉,“還是說,你們已經查出那黑衣人的身份了?是我孃的姘頭不成?”

:()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