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性一般。

經過漫長的對峙,誰也不願先開口。

愈是接近沉暮的暗色,便愈接近“暗”的時刻。

“你,為了她,挑了焰幫三處海外據點。”何枕謐的聲音幽然而淡冷,卻不似責備或訓示,僅在陳述。

“你,為了她,在向我興師問罪?”明知兄長並無此意,但何時眠仍故意將此事導回到他身上。

陰美的面部線條無半點不悅,但何枕謐一雙極為內斂的鷹眸,倒是掠過一抹冷澈的光芒。

“好,算我問錯了行不行?”何時眠舉起一隻手作投降狀,“但這也不能怪我,我早就警告過那位大小姐,誰知……不過這已經算是最輕、最不痛不癢的懲戒了。”他沒立刻滅了焰幫已算是手下留情。

“你的作法夾帶私情。”何枕謐就事論事。

“有嗎?”他可不這麼認為。

近年來,堪稱大幫派的焰幫老愛找暗天盟的碴,關於這點,相信大哥比他更清楚才是,至於原因……嘖,除了焰幫“不安於室”的習性外,另一個原因正是出在大哥身上,焰幫大小姐似乎對暗天盟之首很有意見。

不過,無論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