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範天,似乎並未修習離塵宗的九品雷法,反而修習的是一門威力不凡的火系功法離火真獸圖。

石牧挑了離熊屠較遠的一處岩石,倚靠著坐了下來,翻手取出幾粒丹藥扔進口中,又取出兩塊極品靈石握在手心,繼而閉目調息起來。

半晌之後,熊屠將自己的那柄古樸巨刀緩緩從地面上拔起,另一手摸著刀鋒,口中說道:

“我等為聯盟拼命殺敵,到頭來卻是落了個如此下場,雖說暫時逃得性命,但我等臨陣抗命,回去怕是也不好交代。”

“是聯盟棄我等如同弊履,還能怪我們抗命自保嗎!”秦錚憤憤說道。

“話雖如此,但規矩就是規矩,剛來要塞之時,我們便已經知道了臨戰抗命的代價,此番回去免不了要受一番責罰。”範天輕嘆了口氣,有些憂心地說道。

“責罰一頓,總比白白丟了性命來得強!話說我早就滿十年值守期了,此番回去,責罰也好,罰沒功勳也罷,說什麼我也要回去了。此番還是多虧熊師兄功參造化,這才讓我等得以安然脫身!真不愧為青蘭聖地三大造化神通之一。”秦錚說道。

“是啊,若非熊兄的九轉玄功,我等此番未必逃得如此輕鬆。據說此功法修至大成還可滴血重生,威力無窮,其蘊含的至陽極陰之力還是魔氣剋星,今日一見名不虛傳。”範天說道。

石牧一句話也未說,只是一邊全力恢復著真氣,一邊將神識外放戒備著。

“嘿嘿,兩位過譽了。說起來,熊某人倒有一良方,可以避免你們受到責罰。”熊屠將長刀刀尖輕刺入地面,一邊說道。

“哦,什麼良方?”範天神色一動,連忙問道。

“你們死了,就不用回去受罰了。”熊屠笑著說道。

“什麼?你……”

“千仞!”

熊屠話音剛落,目中獰色一閃即逝。

“嗤啦”一聲!

但見其手中的法寶長刀表面驀然間銀光大亮,眾人立身的這塊隕石之上,就如同地湧金蓮般的,從地底突然激射出數千道銀色光刃。

石牧反應極快,在銀色光刃方一生出,身後早已焰光湧起,片片金鱗翻出體表,同時單手在地面上一拍,整個人便凌空躍起,懸立在了半空,手中如意棍已握於手中。

他的目光向下一掃,就見秦錚早已將青色長劍握於手中,舞動間,周身劍氣鼓盪而出,與那銀白光刃激烈相交在了一起,場間頓時響起了令人牙酸的鏗鏗之聲。

另一邊,那範天則頓時被一層厚厚的青色鱗甲覆蓋,胸口處驀然浮現一尊栩栩如生的猛獸雕像虛影,口中不斷噴吐滾滾青焰。

那些白色光刃只是刺破了青色鱗甲最外層,便被死死抵住,而後在青焰中紛紛爆裂開來。

“熊屠,你想要做什麼?”範天怒喝一聲。

“你瘋了嗎?不去殺黑魔族,和我們起內訌!”秦錚怒罵道。

“我要做什麼?嘿嘿,怪就只怪你們二人看到我施展了九轉玄功,想必你們不會不知道,此事不便傳揚出去吧。至於石牧這小子……嘿嘿,我們第一次碰面時,我就已經看他頗為不爽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熊屠指了指石牧,陰笑著說道。

“哼!我在看到你施展九轉玄功時,就開始提防你會生異心,沒想到還真給我猜中了!只是沒想到,你竟這般沉不出氣。”秦錚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明知道我等對你還尚有防備,還敢出手,簡直找死!九轉玄功再厲害,區區一轉,能有多大作為!”範天身形一晃的落在秦錚身旁,如此說道。

“嘿嘿,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嚐嚐真正的玄功之力!”熊屠傲然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腳下步伐就接連換動,猛地躥出數丈,兩臂之上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