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讓我去總府找二叔,我有父親親筆書信,父親不僅在信中為我澄清,還安排我在二叔的門下好生讀書,將來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庭淵問他:“那你為何不去總府找二爺,而是留在金陽縣寄宿寺廟?”

楊蘭招道:“二叔一家在總府算是上門的女婿,帶著三個孩子,雖說嬸嬸與她的父親並不介意,可總府人口眾多,二位姐姐好不容易有了門好親事,弟弟如今也定了親,二叔也吃上了官家飯,我若再投入二叔的門下,旁人便要說二叔吃軟飯,豈不讓二位姐姐與弟弟落人口舌。”

庭淵意想不到這楊蘭招思慮如此深。

他問:“你與表姑娘在寺院偷情可是真?”

楊蘭招搖頭:“並非是真,我在寺廟寄宿日夜苦讀,寺廟是佛家清修之地,寺中的僧人於我有恩,我與漫漫又怎會玷汙佛家聖地。”

“那表姑娘已有身孕又是怎麼一回事?”庭淵問。

楊蘭招一直未落的淚在此時落下,他哽咽道:“是蘭玉這畜生,她給漫漫下了藥姦汙了漫漫,漫漫到寺裡找我,他帶人跟來汙衊我與漫漫在佛門聖地偷情,若我不認他便要扒了漫漫的衣服讓大家看個清楚,我不得不認,若我不認,漫漫便要被扒了衣服,這叫我如何捨得。”

“他就是個禽獸!!!”

伯景鬱感覺自己的三觀已經被震了個粉碎,無論是乳孃還是管事的,二人說的都與楊蘭招相反,若楊蘭招說的都是真的,那這楊蘭玉豈止是禽獸,便是死個百八十次那都是便宜了他,被捅十幾刀是他應得的。

“你二人為何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