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慕容策,任州判一職,主管法司。”

一人慌慌忙忙地跑到司戶署。

院裡高官前後站了幾排。

他忙站在最後一位,彎腰行禮:“下官司刑署署長楊景昊來遲,請王爺恕罪。”

霜風抬手示意他起身。

如今能夠排得上號的官員幾乎都到齊了。

又問:“管理司戶署的官員都有誰。”

有六人站了出來。

“下官紀平倉,任州同一職,統管戶司運司。”

“下官薛哲,任州判一職,主管戶司糧稅。”

“下官曹寅,任州判一職,主管戶司田地。”

“下官仲秋,任州判一職,主管戶司財政。”

“下官孔仁疆,任州判一職,主管戶司俸餉。”

“下官姜雲,任州判一職,主管戶司戶籍。”

霜風視線掃過他們,“本王昨日收到一封密信,想必諸位十分好奇密信中的內容,司戶署尤為好奇,署內一共四十七名官員,三十六名齊聚一堂,言辭激烈,奇招頻出,本王都還沒公佈密信的內容,已經在預謀如何脫罪,諸位可有話說?”

主管司戶的官員紛紛低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紀平倉站出來,“下官對此毫不知情,治下不嚴,請王爺責罰。”

一眾人等紛紛開口,“請王爺責罰。”

霜風冷哼一聲,“隨本王前來。”

驚風在前面帶路,一行人穿過司戶署後門,來到後院,諸位官員的住所,直奔司戶署長的院子。

此時這些官員已經在院中被迫站了四個時辰。

見霜風等人來了,弓箭手才紛紛收起弓箭。

司戶署長等人看到來的人,再看身後隨行一眾官員,心中忐忑更甚。

“這……”

一眾官員也被這場面驚呆了。

只怕是誰敢跑,會立刻被射成篩子。

很多人體力已經到了極限。

弓箭手將箭扯了,一群人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全都跪在地上。

“求王爺饒命。”

“求王爺饒命。”

一聲聲求饒聲在這群人中此起彼伏。

霜風笑問:“諸位何罪之有?”

他這一笑,眾人心中更是驚懼。

而他身後的這些中州官員,個個心裡忐忑萬分。

沈塬看著這院子裡的官員,心中怒火燃燒,忙與霜風說道:“王爺,對此我真是毫不知情,請王爺明鑑。”

一眾官員紛紛效仿。

霜風輕抬眼皮,“諸位何必如此驚慌。”

沈塬忙低頭彎腰,恭敬十足,“請王爺明示,這些官員做了什麼。”

霜風:“做了什麼你該問他們,而不是問本王。”

沈塬忙道:“請王爺恕罪。”

轉而怒視院中眾人,“你們做了什麼!”

院內的官員無人應答。

沈塬:“一個個都是啞巴嗎?”

依舊無人敢應聲。

沈塬此時後背涼颼颼的。

驚風點名司戶署長,“陸司署,昨夜你一錘定音,怎麼今日一句話都不說。”

陸生年跪趴在地,不敢言語。

霜風:“昨夜諸位不是都很能說,今日怎麼就成了啞巴。”

沈塬朝他們怒道:“還沒有人肯說嗎?”

驚風看著眾人,“爾等不會認為一句話不說,就會平安無事吧?”

沈塬看向霜風,有他在,還輪不到自己來發號施令。

霜風:“留條命接受審判就行。”

“是。”

沈塬心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