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去了,突然出現在他二人身後,到了這農神殿外,驚風就脫離了隊伍繞著四周查了一番,“四周我都看過了,只有這一個出口。”

他突然出聲把庭淵嚇了一跳。

雖說他不信鬼神,卻也禁不住旁人冷不丁地出現在他身後,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縣令他們祭拜完農神後,讓人去把農神女給叫了出來。

農神像後邊有七間房,就是專門為七位農神女準備的。

隨著農神女一個接著一個走出來,縣令也在旁邊數著。

“七個。”

庭淵伯景鬱驚風三人此時也是十分驚訝。

庭淵:“你確定自己當時沒看錯,死者穿的就是農神女的衣服?”

伯景鬱肯定地說:“絕對錯不了。”

即便他看錯了,還有驚風在,總不能他二人同時看錯。

縣令看向驚風,隨後將視線落在伯景鬱的身上:“你不是說死的是農神女嗎?”

伯景鬱:“當時那女子的裝扮確實是農神女的裝扮,錯不了,與她們身上的裝扮一模一樣。”

縣令:“可如今七位農神女的都在你們眼前,你有什麼好說的,我看你是隔壁縣派來的臥底,就是想搗亂我們的農神祭,禍害我們縣!”

伯景鬱現在還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屍體丟了,除了他和驚風,再沒人看到屍體,如今農神女又都在這裡。

庭淵挑起燈籠從農神女面前逐一走過,問道:“今晚遊街的農神女是你們七個?”

其中一個回答:“是我們七個。”

庭淵想到驚風說死者耳朵上有一顆痣,問道:“那你們可認識一個耳朵上有痣的農神女?”

所有人紛紛搖頭。

“不認識。”

“不認識。”

縣令:“來人,把他們給我捆了。”

“且慢。”庭淵道:“縣令大人,現在只能說明這七位農神女沒事,他們看到屍體是事實,我們聽到尖叫聲也是事實,不過因為農神祭大家不敢出門,所以缺少了目擊者。你可以在我們發現屍體現場附近問問,是否有人和我們一樣聽見女子的叫聲,另外,農神祭每年都舉行,但這些農神女並不是同一批人,不排除別人有農神女的衣服,或者是偷了她們的衣服假扮農神女,導致我的同伴錯看。”

他這麼一說,縣令覺得也有些道理。

伯景鬱解釋道:“我們晚上剛看過農神女遊街,又是路過此處,看到穿著農神女衣服的女子,自然會認為她就是農神女,若不是農神女,現在你應該做的是查清所有和農神女有關的女子,著重查詢耳朵上有痣且失蹤的女子。”

縣令冷哼一聲,已經是極為不悅:“你們已經鬧了這麼一出,結果七位農神女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已經是驚擾了農神,還想讓我大半夜滿城查耳朵上有痣的女子,萬一查不到?農神若真降罪你們誰負責得起。再者,本官才是縣令,用不著你們教我如何辦案,都給我捆了押入大牢。”

驚風攔在伯景鬱和庭淵的前面,“我看誰敢。”

庭淵:“……”得嘞,武夫的劍又要出來了。

這一路走來,驚風遇到任何事都是不服就幹。

縣令氣得跺腳,“好啊你們,還敢拔刀威脅我,捆了捆了,威脅朝廷命官,本官定要治你個不敬之罪。”

就在他們要上前捆人時,有一位農神女開口了。

“你們說的那個農神女,我可能認識。”

庭淵和伯景鬱一同看向她。

說話的女子看著十五六歲,有些膽怯,聲音輕柔。

庭淵看她緊張,寬慰道:“你且慢慢說,不必驚慌。”

小農神女低著頭說:“我們農神女每年會選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