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按住她的手, “姑娘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壞人已經死了。”

在聽到壞人死了後,女子才逐漸冷靜下來, 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腿埋頭痛哭。

驚風將自己的外衣脫給女子蓋上, “沒事了, 你不用怕, 我們會給你做主的。”

待女子情緒緩和後,驚風問道:“你能詳細描述一下事情的經過嗎?沒有冒犯的意思, 我們想了解清楚事情的經過幫助你。”

女子仍舊有些害怕,看著地上死去的壞人, 她對眼前這些人的信任度也不高。

這些他們都能理解。

畢竟當時這女子暈過去了, 發生了什麼她並不知情,也不知道這男子是怎麼死的。

庭淵道:“我們是路過此處,天黑落宿在這裡,聽客棧的夥計說這裡有篝火會來湊熱鬧,回去的路上在巷口聽到你的呼救趕來的, 你不用擔心我們是壞人。”

“至於你眼前這個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要報官他自殺了。”

女子有些不太相信,這人為什麼一聽報官就要自殺。

庭淵道:“我們懷疑這人身上可能有什麼案子,或者來頭不乾淨,想要你配合我們調查, 可以嗎?”

這人死在這巷子裡,怎麼著都要報官, 總不能隨便挖個坑就埋了。

若這人來頭沒有問題,很快就會全村開始調查,一樣會查出來。

庭淵見女子有些動容, 趁熱打鐵道:“我們也是好心,誰都不想攤上命案,姑娘,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下我們。”

他這麼一賣慘,女子便心軟了,也不想害了他們。

說道:“我是今晚去參加篝火會,玩夠了就回家,走到巷子口感覺有人在身後跟著我,我不知道應該往哪裡跑,看到這個巷子就鑽進來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給追上了。”

庭淵指著地上這個男子問:“在此之前,你見過他嗎?”

女子搖頭:“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也沒有見過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跟著我,早知道我就聽阿孃的話不出來了。”

此時她無比地後悔,若她不跑來篝火會湊熱鬧,就不會被這人跟上,也就不會差點失去清白。

若非這些人趕來救下她,只怕這人已經得逞了。

眼淚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

庭淵伸手去袖子裡掏自己的帕子,讓這姑娘擦擦眼淚,順便把身上的水也擦一擦,結果摸了個空。

伯景鬱從自己的懷中取出庭淵的帕子,遞給女子。

女子接過,“謝謝。”

庭淵這才想起來,前兩日他把帕子給了伯景鬱擦汗,伯景鬱說洗乾淨了還給他,一直就沒還,他也沒有什麼用帕子的地方,便沒有注意這件事。

伯景鬱與庭淵說:“等去了城裡,我給你買個十方八方的帕子還你。”

庭淵心說這都什麼時候來,一方帕子重要嗎?重要的不應該是躺在地上這個人的身份嗎?

女子將臉上的淚水和驚風潑的水擦乾。

庭淵道:“這事你是受害人,我們要去衙門報官,你得跟著為我們作證。”

女子有些猶豫。

“若是報官的話,我……”

她想說若是去報了官,她的名聲就會毀了,以後就沒人敢要她了。

她不敢跟他們去報官。

伯景鬱與庭淵互看了一眼。

若是沒有這個女子報官,就缺少重要的人證,他們就無法證明這具屍體的死與他們沒有關係。

庭淵想和這個女子爭取。

伯景鬱制止了她,“算了,也別為難她一個弱女子了,遇到這種事情,她若是真跟我去衙門報官了,往後在村子裡她的名聲毀了嫁不出去還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