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鬱:“?”

呼延南音就是武功好, 我就是殘暴變態,搞區別對待?

呼延南音看了伯景鬱一眼,“和殿下比起來, 我還是差遠了。”

庭淵也去看伯景鬱,贊同地說:“他的功夫確實好。”

伯景鬱:“那你怎麼不誇我?”

庭淵:“你想要我誇你?”

伯景鬱:“?”

他有理由懷疑庭淵是故意的。

庭淵看伯景鬱有點不高興, 說道:“不是我不誇你, 我怎麼誇你都像是在拍馬屁, 你各方面都很優秀,也用不上我誇你啊。”

伯景鬱確實是過分地優秀, 能文善武腦子又好使。

若非要怪,就得怪哥舒璡堯,他將伯景鬱的老底兒全都抖給了庭淵,庭淵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伯景鬱不管做了什麼,庭淵都會覺得是合理的。

因為他知道伯景鬱有多大的能耐, 除非他做了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並且做得非常好, 否則對庭淵來說就是開卷考, 他又怎麼會感覺到驚喜。

這就好像班上有兩個同學, 一個是新轉來的, 一個是老同學,老同學一直是年級第一, 門門功課都是滿分, 月考老同學還是第一, 可這個新同學拿到了前十,即便沒有拿下第一,也會給人一種很驚訝的感覺。

庭淵對呼延南音的瞭解並不多, 兩人不過是今晚剛剛見面,碰巧聊得來,呼延南音又沒把自己的全部技能都告訴庭淵,對庭淵來說他做什麼都是驚喜。

伯景鬱:“優秀就不能誇了嗎?”

庭淵聽他這話,似乎還有點撒嬌的意味,忙道:“能,怎麼不能了,你的劍術那麼好,身形挺拔,英俊帥氣,那必須大誇特誇,還招小姑娘的喜歡,都不瞭解你,就敢給你送小荷包。”

伯景鬱趕忙制止:“打住,後邊就不用誇了。”

庭淵輕笑,繼續細數伯景鬱的優點:“你細心,對我好,還會尊重我的意見,有危險會保護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拍著自己的心口說,“我嘴上不說,都裝在這兒了。”

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裡也記著呢。”

一通猛誇,誇得伯景鬱都有些害羞,只不過他向來會遮掩,旁人看不出來。

驚風最瞭解伯景鬱,他看出來了。

與庭淵說:“你倒還算有點良心,不忘我家主子一路上把你捧在手心裡。”

呼延南音看他們兩個這樣,莫名就想到了情人之間調情,怎麼看怎麼像。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大糞來嘍~”

庭淵:“……”

伯景鬱:“……”

呼延南音:“……”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味太沖了,加上這護院這麼一吆喝,就跟酒樓飯館裡跑堂的夥計要上菜了一樣。

“嘔。”

實在是忍不了,差點嘔了出來。

立刻捂住口鼻。

其他人也是紛紛捂住口鼻。

最難受的颶風,旁人還能閃開,他的槍尾可是插在那人嘴裡。

比起大糞的味道,他更怕大糞弄髒了他的槍。

他捂住鼻子與護院說:“我數三二一,我瞬間拔出槍你就給他灌進去。”

護院點頭:“你放心。”

“三”

“二”

“一”

一瞬間,颶風撤回了自己的槍,而護院也把大糞給那人灌了進去。

接著那人便全都嘔了出來。

颶風用長槍撐地把自己彈出四五米遠,這才沒被波及。

那人把牙齒後邊藏的藥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