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朝廷的風向。”

李延慶默默點頭,確實有點道理,他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倒誤打誤撞著了。

“那我該怎麼辦?洪大志痛苦地抱頭道。

李延慶對他頗為同情,便想了想對他說:“太學有一萬多旁聽生,他們都和洪兄一樣,覺得州縣太閉塞,聽不到朝廷的聲音,如果洪兄還想繼續考科舉,我覺得可以效仿。”

停一下,李延慶又問道:“不知洪兄成家沒有。”

“我倒是沒有成家,就是。。。。。就是住在京城花費太大,家裡負擔不起。”

“除非是大富人家,一般中等人家的子弟都要在京城找點事情做,賺錢補貼食宿,不可能讓家裡負擔的。”

“讓我去哪裡找事情做?京城我一點都不熟悉。”

“這個我父親可以幫忙,他是湯陰同鄉會的會長,他可以給兄長介紹一些文案方面的活,當然,我父親認識的人都是商人,不是權貴人家,可能會在店鋪裡做事,不知洪兄能否接受?”

對在太學當旁聽生的建議令洪大志極為動心,只要能有機會學到真正的才學,吃再多的苦他也願意,再說也是貧寒農家子弟出身,哪裡在意做什麼事情,他連忙起身向李延慶長施一禮,“我願意接受,懇求賢弟幫忙。“

“好吧!等會兒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我父親,我看看他那邊是否需要人手。”

。。。。。。。。。

三人吃完飯,又是李延慶搶先結了帳,他知道周春就那麼幾貫錢,也不忍心讓他破費,不過他們從考場出來,都同樣是身無分文,李延慶和店主很熟悉,他便籤字押單,以後一併結帳。

李延慶又叫了一輛牛車,三人坐上牛車向御街而去。

牛車停在寶妍齋店鋪前,車伕回頭笑道:“三位小官人,十五文錢!”

“稍等一下。”

李延慶向店鋪門口喊道:“孫大娘!”

正在店鋪前迎客送客的孫大娘子看見了李延慶,連忙笑著走上前:“小員外考得如何?”

“這個回頭再說,先幫我付一下車錢。”

孫大娘子捂嘴輕笑,“小員外窮得連幾文錢都拿不出來嗎?”

“考場沒法帶錢。”

“這倒也是啊!”

孫大娘子取出一錠銀子遞給車伕,車伕嚇得連忙擺手,“我找不出!”

“那就稍等片刻,我去店裡拿錢。”

孫大娘子轉身回店裡去了,這時,周春和洪大志瞪大眼睛指著李延慶道:“原來。。。。。原來寶妍齋是你們家開的?”

“是我父親開的,和我沒有關係。”

兩人都異常震驚,赫赫有名的寶妍齋竟然是李延慶家的產業,那他家該多麼鉅富,兩人都不約而同有了一種高山仰止的崇拜。

李延慶微微一笑,“回頭我拿兩隻寶盒給你們,帶回去給家人。”

“那就多謝了!”

兩人大喜,寶盒要二十貫一隻,他們可買不起,周春想著送給舅母,他去嶽麓書院讀書就是舅父資助的,洪大志沒有成親,打算送給師孃。

這時孫大娘子匆匆走了出來,後面跟著李延慶的父親李大器,他聽孫大娘子說兒子回來了,連忙趕了出來。

“延慶,考得如何?”李大器上前便急不可耐地問道。

“還行吧!算是發揮了我的水平,但能不能考上就不知道了。”

“那就好,只要沒有遺憾就是成功。”

李大器又看了周春和洪大志,覺得他們有點眼熟,“你們是。。。。。。”

兩人連忙上前躬身行禮,“晚輩向世叔請安!”

李延慶笑道:“爹爹忘記了嗎?在安陽縣見過的,臨漳縣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