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什麼事?”

紅善道:“若她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我們就想說也說不清,到時候!”

紅邪道:“清者自清。我們什麼也沒做過。就算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將一切汙濁!”

紅善道:“姐,怎麼你就是不明白呢?我勸你跟姐夫回去,更是不想她破壞你和姐夫的感情。萬一……她真做出了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那……”

紅邪道:“妹妹,你究竟想說什麼?”

紅善只得道:“總之,姐你跟姐夫一起回去吧。”

紅邪不語。一時間,氛圍變得沉寂。

最終,紅邪道:“你好好看著悅兒,我回去。”

紅善聽道:“放心,一切小心,姐。”

紅邪去了。連習打破沉默:“你在擔心什麼?”

紅善邊勸悅兒吃,邊道:“她受了傷,更是不會罷手。而且……若是她在劍上下的毒那她可能會……玉石俱焚……同姐夫。”

連習思索片刻,道:“悅兒,你常和承兒對招嗎?”

息悅停下筷,道:“是啊。”

連習道:“那平常誰接觸你的槍最多呢?”

息悅想了想,道:“戈伯母,檢叔還有就是娘和小姨。”

連習轉問紅善:“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很可能是在承兒的劍。”

紅善道:“你怎麼一下就將這四個人全排除了呢?”

連習道:“我沒有這樣說,只是劍的可能性更大。”

紅善轉問息悅:“悅兒,承兒的劍,誰常接觸?”

息悅回道:“當然是慕容伯母啦!”

紅善道:“沒有其他人?”

息悅道:“慕容伯母很嚴,大家都不敢……”見她不往下說了,紅善對連習道:“看來還應在少數接觸的人裡找。”

連習道:“應該不可能。因為只要悅兒一想或是承兒一說,這個人就會露形。”

紅善卻道:“可她就有這麼湊巧的一次。”

連習道:“所以,你心中最懷疑她,更因此而擔心息大哥。”

紅善道:“似乎你還有要說?”

連習道:“我們剛才所有的猜測,都注重在接觸兩件兵器的人上。也許我們應該從其他角度分析。比如……當槍或是劍接觸到一些花草盆皿等一些家中常有的東西時,就在不經意中染中,而在兩人的對招中,其中中染的就傳給了另一件。由此一來,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紅善道:“那如你這麼說,有嫌疑的人豈不是更多?”

連習道:“因此要排除它們,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