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何畫師,何兄弟,今後你就是我楊煉的兄弟,日後若有需要,隨時來丞相府找我。”

“呵呵……”何扶卿乾笑起來,怎麼就跟楊煉成了兄弟,劇情轉變得快了,“楊兄,大家都是為民著想,為皇上分憂,就不必客氣了吧。”

“何兄弟哪裡的話,若何兄弟需要面聖,在下隨時帶你入宮,以何兄弟的聰明才智,皇上一定會喜歡,不知何兄弟意下如何?”

何扶卿連忙擺手拒絕:“多謝楊兄的推舉,可惜在下自由慣了,不習慣朝中規矩,而且我的京城時報還要繼續辦下去,實在抽不出時間參與朝中事務。”

“那就可惜了。”楊煉一臉可惜,“他”若在朝中當官,勢必能給天下造福,可惜“他”竟無心參與朝中事務,真是可惜啊。

何扶卿輕嘆一聲,她女扮男裝當了個畫師已經犯了欺君之罪,要是再到朝廷裡當官,到時候她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砍,還是乖乖地當她的畫師吧。

楊煉頓時陷入了一陣苦思,大概是在消化何扶卿的意見,他帶來的兩位表妹突然頻頻給他使眼色,但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

北野婲似乎忍無可忍了,對何扶卿道:“何畫師,小女有個不情之請。”

“北野小姐請說。”何扶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心想,北野婲開口要求無非有二,其一是幫她作畫,其二是打聽司徒穎的事。

北野婲道:“小時候小女常常與司徒將軍玩耍,前不久見過何畫師為司徒將軍作的畫像,實在想不到司徒將軍變得如此俊美,小女想打聽一下,司徒將軍如今身在何處?為何他回到京城後一直不上朝?是不是將軍身體抱恙?”

何扶卿回頭看向藍韻,問道:“藍韻,司徒將軍最近在做什麼?”自從上次司徒穎來賀喜之後,時過一個月都沒再出現過,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身在何處,在做何事。

藍韻道:“公,將軍在軍營裡練兵。”

何扶卿會意地點點頭,對北野婲道:“北野小姐,你也聽到了,司徒將軍在軍營裡練兵呢。”

“那司徒將軍什麼時候回來?”北野婲又問。

藍韻面無表情道:“此次將軍要對付魔教,無重要事情一般不會離開軍營,皇上也已經特許將軍不必上朝,專心練兵。”

“是嘛……”北野婲面露失望,本以為這次來找何畫師就可以打聽到司徒將軍的事情,想不到他在軍營裡練兵,而且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

 。。。   何扶卿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乾咳一聲辯解道:“我那是不怎麼會看銀的面額,要是換成票我絕對不會算錯。”

眾人聞言皆忍俊不禁,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公為人機靈且聰明伶俐,偏偏不會看銀大小,這是歲小孩都會看的。

這時候,負責看門的丫丫突然跑來進來,“公,楊公來了!”

“來這麼快?”何扶卿面露驚訝,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欲要走出去迎接。丫丫又道,“不止是楊公來了,北野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也都來了。”

北野家的小姐……何扶卿心中疑惑,她從來沒聽過什麼北野家的小姐,他們怎麼會跟楊公一起出現?

正疑惑間,楊公領著兩位女走了進來,何扶卿一眼認出了那兩位女,不正是她在張裁縫的布店裡遇到的姐妹花麼?

目光又移到楊公臉上,很快又認出了那張臉,不正是她在面聖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的丹鳳眼男嘛,原來他就是楊公。

“何畫師,別來無恙。”楊公臉上掛著淺笑,對她行了個禮貌的禮儀。

何扶卿有模有樣地回了個禮,笑道:“什麼風把楊公吹來了,快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