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嗯,你們幾個,快點把陛下……不,把上頭交代的事情給辦好,別在這裡摸魚。”

匆匆撂下這樣的一句,我和茅延安離開了皇宮,坐上馬車打道回府。儘管一直戴著墨鏡,但我剛才看到的東西,這位不良中年一定也看到了。墊在那具裸屍下的厚毯,就是不久前從御書房裡扛出去的那一條,換言之,國王陛下臨幸的小美人兒、扼殺那裸女的兇手……我們都知道那代表什麼。

在隔音良好的馬車裡頭,不虞有人聽見乘客談話,確認了這一點之後,大叔開始說話。

“賢侄啊,你會不會覺得……”

“大叔,我們都只是拿人薪水的公務員,除非有了發動革命的覺悟,不然最好學著當傻子。”

“可是……怪異的性癖是沒什麼,妓館裡也有很多愛掐脖子的SM狂,但是把物件放在那麼小的……這是不是有點……”

“玩女人而已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花錢的時候,我嫖過比這更小的;如果是強Jian,我也幹過比這稍大的,他是國王,自古帝王都是荒唐的,你看不順眼,想要拿他怎麼樣?”

然而,即使是這樣,我也從來不曾為著玩樂的理由虐殺女性,更沒有勒斃過這樣的小女孩。當然,這樣子想,並不能代表我就是什麼好東西,在名為道德的衡量尺上,我與國王都是兩個變態的人渣,只不過,我此刻確實感到一種反胃的不快。

“賢侄啊,你覺得……如果你今天有像令尊一樣的強大力量,那麼你會出來主持正義嗎?”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這個窮酸畫家,剛剛為什麼算記我一道?三天內變成五大最強者,就算找惡魔許願都做不到,你……”

說得火大,我一把扯起茅延安的領巾,而他則一副委屈地回答。

“這是為了讓你成才啊,你這個人沒有一點強迫性的東西在後頭推,就根本不會自發性地進步!你想想,獸人們馬上就要找過來了,如果你的武功不強,那豈不是……”

“那也不用這麼強迫啊,現在怎麼交差?你有辦法在三天內抓到那個神秘美人嗎?哼,說起來都是那個心燈不好,這樣子擺我一道,你和他不是多年老友嗎?怎麼事先也不幫我說……”

本來漸趨和緩的情緒,在我想到一個可能性之後,一下子緊繃起來。不由分說,我一把掐住茅延安的脖子,厲聲喝問。

“該不會……是你要心燈老鬼這麼整我的吧?要他把我在南蠻的事當眾抖出來?”

“別、別誤會,我……我喘不過氣了。絕對、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這樣子辯解,但從我手勁沒有放鬆,他想必也知道我不怎麼相信,這才在我稍稍鬆手後主動招供。

“我真的沒有唆使他這麼做,不過……前陣子收到他的資訊,向我查問南蠻一事的真假,我把你誇上了天去……這也是為你著想,如果不先美化你的形象,到時候你玩過羽虹丫頭的事情被揭露,心燈不是非殺你不可?”

“你什麼事都能說出一堆大道理。”

“我這是為你著想。況且,你看不出來嗎?你嘴邊的月雪雙湯,都有相同期盼,希望你早一日變成你父親那樣的英雄人物啊。”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我不想和那個變態老爸一個德性。你再說一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好好死。”

“好,我們不說你的變態老爸。但你是一個務實的人,眼下局面這麼不利,除了遠慮,還有娜西莎絲這個近憂虎視眈眈,你沒有一點傍身之技,怎麼撐下去?難得那個玩幼女的老變態這樣大方,讓你使用宮內庫藏資源,你……”

“就算要練武,也不需要靠皇宮啊!阿里布達皇宮能有什麼好東西?裡頭凡是有點苗頭的秘笈,早就被我們家上兩代給順手帶回家了,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