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一件很古怪的事,就算我與他們越混越熟,還是對這點難以理解。

外頭這些反抗軍,打生打死就是為了對抗黑龍會,說起來也是為生民百姓謀福,如果他們都完蛋了,黑龍會統治了東海,難道這間小小的廚房還能獨善其身嗎?

“你們四個都是高頭大馬,功夫看來也不差,義軍的將軍一定是白痴,不讓你們上戰場,把你們分配到這邊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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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廚師,不是戰士,外面那些人怎麼打怎麼殺,與我們沒有關係。而且大當家和我們只是受僱在這裡開店營業,沒有立場,也不管戰鬥……大當家說過了,廚師永遠是中立的。”

“中立個鬼啊,你們四大金剛拿起刀來,凶神惡煞的樣子,比外頭那些人更可怕,站出去保證被人當作是黑龍會的。”

這麼高的大塊頭,如果四個人一排衝鋒出去,光是高頭大馬的壓迫力,就已經非常有用,更別說十藏黑鬼的舉鼎神力、萬藏聾子的解牛快刀,我看都是殺傷力十足,不出去屠宰黑龍會的賊人,留在這裡殺一些無辜的牛羊,實在沒道理。

不過,討論這些並無意義,而且據四大金剛所說,這間廚房的僱員,只是與反抗軍簽約,受聘於此的僱員,本身並不是反抗軍的成員,所以也毫無作戰義務,我的話對他們自然沒有作用。

火奴魯魯島上的物資還算豐富,但為了節省預算起見,我們廚房也經常需要派人到戶外蒐集食材,或是摘野菜,或是打獵釣魚。

對於不耐久待於廚房的我,這工作當然是大大的優差。本來這優厚工作輪不到我頭上,但是自從我教四大金剛學會打牌,島上生活寂寞,每天晚上圍桌打牌,輸贏累積一多後,幾個在我手裡輸得悉哩花啦的笨傢伙,就對我的要求難以拒絕。

我的牌技並沒有多好,但每當我打牌的時候,阿雪都喜歡趴在我肩膀上看牌,本來我很討厭這種壓痛我肩膀的親暱,可是當阿雪趴靠在我肩上,高聳巨Ru從衣縫間露出深溝,雪白柔嫩的|乳波盪漾,我上家、下家、對家的三雙眼睛一起突出來,就差沒有噴著火光。在這種狀態下,獨臂的、八手的、耳聾的,就被我殺個兵敗如山倒。

千藏那傢伙是個例外,打牌時候專心一致,絕對不受大奶妹誘惑力的影響,但這只是因為他是個瞎得不能再徹底的瞎子。不過,自從他偷牌出千被我們活逮,就很抬不起頭來,當然也就被我們予取予求了。

這天,當我出外蒐集食材,三艘中小規模的船艦恰好在這時候回航入港,緩慢駛進碼頭。從那傷痕累累的外殼,多半是剛剛結束與黑龍會艦隊每天慣例的遭遇戰,而飛舞在空中的那兩道美麗倩影,如羽翼天使般翩然降落,就如過去那些天一樣,再次令碼頭的方向掀起一陣掌聲。

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羽霓、羽虹的美麗,仍是耀眼得令人不住讚歎。這十幾天,雖然我們同處於一個島上,但她們姐妹並不會如同其他低階士兵一樣,輪番到廚房外的草棚飯堂來用餐,而是裝好了食盒,由勤務兵專門送去,也因為如此,我們並沒有碰面機會。

島上與反抗軍艦隊中並不是沒有其他女性,但卻又怎及得上這對“並蒂霓虹”的嬌美與英豔,每當士兵們群聚在一起,有七八成的機會都在談論她們姐妹。

從這些討論裡頭,我隱約得知霓虹姐妹到東海之後,公開自己是羽族的身分,但卻與其他羽族人不太相處得來,所以才主動請調,來飯堂島這邊守住戰線。

每天抹黑臉蛋,在士兵群中端碗送餐的阿雪,也為我搜集到類似的訊息。幸虧我們有先見之明,一到島上就讓阿雪抹黑麵孔,掩住麗色,否則以她的天仙姿容,在這島上早就成了注目焦點,哪還有隱密可言?當然……那對充滿彈性的圓碩巨Ru還是藏不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