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造成你的困擾,不是嗎?總之,我是應該離開的,而且……”

“而且什麼?”他屏息聽著,體內的人愈燒愈旺。

唐敏說不出口了,頭低了下去,覺得愈來愈難面對他。

昨夜,她想他想得緊,在她最無助孤單的時候,她想的都是他,這令她意外也難受,意外的是自己不知何時竟對他產生不該有的感情與依戀;難受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屬於她。

天與地的差別,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是很明顯的,雖然她不自卑,但那是對信宇而言,而她和黎文恩,不論外貌、學識、生活背景全都是天差地遠,就像在希冀妄想摘下一顆天上的星星一樣,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會是怕我強暴你吧?”黎文恩嘲弄的一笑。

“當然不是。”她尷尬的說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