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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沒少去官衙門晃悠。但是,唐甜甜還是沒有想到。來江南以後,她跟官衙門的緣分也那麼好。上次三爺那大舅哥的事情,因為懷孕她才沒去,可這回出來遊玩卻又來了。
吧唧著嘴,唐甜甜完全是把這也當成是遊玩過程中的景點之一。
反正只有官衙門又不是公安局。她完全無壓力。
“把人犯帶上來!”唐甜甜是受害者之一,也是屬於比較重要的路人,上堂還輪不到她,不過可以選擇在簷下旁聽。萬一運氣好的話,官老爺想起了她,她還可以上去說兩句話。
眼瞅著袁鳶跟坨粑粑似的被人拖進了大堂裡。直接丟在了地上。
袁鳶整個人都在瘋狂地哆嗦,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周圍。也幸好這樣,要是她抬頭的話。就會發現她左右兩側都是衙役,前面又是一臉威嚴的官老爺。這種強大的心理壓力,除非是像唐甜甜這樣神經粗獷的比簷下的柱子還粗的人,才能無視這些當成是在看戲。
“人犯所犯何事?”
唐甜甜靠著李大狗樂呵呵地看著,琢磨著要是這會兒有瓜子什麼的。就更美膩了。
審案的過程很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袁鳶顯然已經被嚇懵了。官老爺才冷著臉問了幾句話,她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甚至於有些東西是官老爺根本就沒有問的,她也都說了出來。
比如:戶籍問題。
要知道,雖然這個年代對於戶籍的問題很是在意,但一般人出門是不會隨身攜帶戶籍的,也不可能才說兩句話就把話題才扯到了戶籍上面。而且,雖然奴籍已經很普遍了,但一般擁有奴籍的人,是有主人的。自由被限制了不說,就算是出來幫主人辦事,這一旦遇到突發事故,也會直接開口自己是有主人。
袁鳶最開始沒說,大家看她是自由在外面行走的,還以為她是良籍,畢竟她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很名貴,但至少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補丁。
可萬萬沒想到,這邊官老爺只是例行問了幾句話,袁鳶就把一切都說了。而且是從她家出事,到自己被貶為了賤籍,到跟著母親姐姐輾轉來到這裡,一直到看到了以前的主子想要報復,就投毒害人的事情。
唐甜甜聽著很是無語,照袁鳶所說,她原本只是想害唐甜甜一人而已,所以將大量的毒物倒進了茶壺裡。可是,隨後又覺得如果只有唐甜甜一人出事了,會被立刻懷疑的,這才把剩下的一點兒毒物倒進了附近幾桌的茶壺裡。這也是為什麼喝了唐甜甜那杯茶水的男孩子反應最為激烈,而旁的人只是在過了一段時間後,才覺得腹痛難忍,症狀也要輕很多。
好吧,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問題在於,忒麼袁鳶那死丫頭是打著弄死她的想法才投毒的!
這邊唐甜甜氣得咬牙切齒,那邊已經有人在叫囂弄死她了。唐甜甜知道,除了她和李大狗以外,站在這裡旁聽的人,主要都是之前在茶館二樓其他中毒人的家人之類的。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傳來有人因為這次投毒事件而死的,但袁鳶賤籍的身份卻讓人死死地咬住了。
賤籍者,除了身份低微外,還有一個很特殊的身份,那就是與牲畜同等地位。也就是說,哪怕袁鳶沒有做任何事情,別人看她不順眼弄死了,也只需要賠付一點兒錢罷了。這還是在她有主人的前提下,若是沒有主人,那就是死了也白死。就好像若是弄死了別人家養的狗,那是需要賠錢的,但若是一隻野狗,那就不好意思了,沒有誰會吃飽了撐的替一隻野狗討個公道的。
而如今。袁鳶遇到的就是這個情況。
聽到簷下有人要求處死自己,袁鳶完全被嚇懵了。到底她還是一個孩子,面對這種情況是根本就沒有仔細思量過的。而官老爺再次開口發問,問的卻是毒物的由來。
唐甜甜倒是又來了興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