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無事,只是怕喝多了也會變成女兒家了?”杜子陵哈哈一笑,道:“若能天天喝著這等美酒,即便變成女兒家也便值了。”說著說著,便自沒有了知覺,栽倒在地上。眾人大叫,自有人忙去攙扶。百花谷主哈哈笑了,道:“我還道這酒對男人當真無效。”當下斥責了那些女弟子,吩咐下去,只道如此如此。

杜子陵悠悠醒來,見自己已經被鎖在了水牢中,心道:“我當真貪酒誤事,也倒不要緊,但若是就此害了白影,那怎麼和白兄交代。”突一會但覺渾身發熱,奇癢無比,實在難受,好在手腳被鐵鎖綁了,只能大聲喊叫,聊以止癢。這時一扇石門緩緩開啟,走進百花谷主和碧遊二人,只聽百花谷主道:“杜少俠真是委屈你了。”杜子陵道:“哈哈,哈哈,何來的委屈。”百花谷主道:“我們這樣做只是想和杜少俠借點東西。”杜子陵道:“什麼?”百花谷主道:“血。”杜子陵冷笑一聲,道:“血,哈哈,血。”百花谷主道:“還請杜少俠不要見怪。”杜子陵道:“見怪?何來見怪!只是我當下奇癢無比,渾身像火一般,只怕,只怕你們拿了也沒用。”百花谷主愣了下,給碧遊使了個眼色,碧遊立即躍到杜子陵跟前,搭了他的動脈,一觸碰之下,頓時感覺一陣奇熱湧入身體,忙越了開去,驚得她花容失色,百花谷主自然也是瞧在眼裡,但並不知這種熱氣湧入身體的感覺,只抽劍割破了杜子陵的手臂,只見劍一碰到血就冒出一絲熱氣,頓時撤了劍,道:“碧遊,我們走!”碧遊道:“是,師傅。”說著自然跟著百花谷主出了水牢。杜子陵心道:“碧遊,難道我聽錯了?碧遊碧瑤讀音本來就很相近,又道自己現在心神不寧,自然是聽錯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奇癢漸止,但身上奇熱依舊,杜子陵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和鐐銬的連線處早已經是皮肉模糊了,心道:“好在奇癢已止,要不然這滋味當真比一劍刺來還難受。”這時門又開啟,閃進兩個少女,杜子陵一看,正是婉兒和豆蔻。婉兒見了杜子陵頭髮凌亂,手腕流血,頓時呆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豆蔻早已經躍到杜子陵邊上道:“杜少俠辛苦了。”見婉兒還在發呆,叫道:“師姐還發愣著幹嘛,還不來解開杜少俠。”婉兒這才躍過來,見豆蔻要解開鐵鏈,忙阻止道:“豆蔻,不可!”豆蔻一怔,道:“有何不可!”婉兒低聲道:“這鐵鏈定是師傅叫鎖的,我們豈能擅自解開了。”豆蔻道:“你倒是忍心杜少俠在這受苦,我是不忍心看見的。”說著要去解開鎖鏈。杜子陵忙道:“不可,當真不可!”豆蔻又是一怔,驚訝地問:“又怎麼不可了?”杜子陵道:“一來,我鎖在這確實是你們的師傅所為,你們擅自解開,那便是背叛師命;二來,我現在身上奇熱無比,二位若是不小心觸碰到我身上,怕是會大病一場;三來,我已經過內力試過了,這鐵鏈只怕是精石所造,沒有鑰匙,定然難解。”豆蔻道:“這有什麼,我們不說自然沒人知道是我們;二者,不試試又怎知解不開;三者,即便當真生病也不怕,後崖鎖了兩個老頭,其中一個會治百病。”豆蔻說著便要解鎖,一碰到杜子陵,只覺奇熱襲來,頓時想撤身也撤不了了,頓時萎靡了下去,婉兒見此忙拉開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