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誤解,沒誤解。”徐可欣縮了縮脖子,擺著手道:“老闆,我也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嘿嘿!”

以柔克剛,太極四兩撥千斤。

聰明的女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只有愚蠢的女人才會選擇硬剛。

她讓開道路,微微彎著腰,雙手往擺動到左側:“您請,您請。”

左手邊,正是早餐店的方向。

‘之前還有點擔憂,怕搬過來後,保不住最後的底線。’

‘現在放心了,就算我沒有保住,半夜摸上他的床,以他的態度,估計會一腳把我踢下來吧!’

別看徐可欣前面信誓旦旦,她還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大半夜爬上季長生的床。

不管矜持白送一血的事,而是人一旦睡懵,能做出多離譜的事都不會稀奇。

跟她當時突然睡著,把衣服脫掉一樣,是在無意識間的行為防不勝防。

若是季長生真是過來幫著拿東西,徐可欣心裡就會犯怵。

反而他冷淡的態度,讓她很是安心。

徐可欣把東西拿進奶茶店,選了一個離臥室較遠的角落作為暫時的安家點。

隨後,她馬不停蹄跑去找季長生。

如果能白嫖一頓早餐,那也是極好的。

徐可欣運氣還不錯,等她到早餐店的時候,季長生差不多快吃完了。

“老闆,給我來兩個大肉包子,一杯豆漿,一根油條,一個肉餅,謝謝!”

徐可欣點好早餐,跑到季長生對面坐下,笑嘻嘻道:“老闆,真巧,還在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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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長生沒搭理,她也無所謂。

早餐店老闆把東西送過來後,徐可欣只拿了一個肉包和一杯豆漿。

她把其餘東西全推給季長生,眨巴眨巴幾下眼睛:“老闆,這頓我請,你買單哈,我還有事先走啦!”

不給季長生反應的時間,徐可欣拿著東西直接跑了。

她清楚,季長生不會為這點小事難為她的。

事實也是如此,十來塊錢的東西,季長生的確沒有去斤斤計較。

他回到奶茶店,見徐可欣已經鋪好了狗窩。

“大廳空間本就不大,你這樣一搞,可利用的地方更小,若是有其他人進來,看著也不雅觀。”季長生神情不悅,質問道:“誰讓你把窩鋪在這兒的?”

“啊!”徐可欣腦子有點短路,不明所以:“那我睡哪兒?”

“兩個選擇。”季長生用指了指天花板:“第一,上面有個勾勾,晚上掛在上面。”

他又指了指臥室:“第二,去臥室睡。”

徐可欣的腦袋,彷彿是被東西重重敲擊了一下,腦瓜子嗡嗡的。

掛勾勾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有上吊的人才掛。

那就只能到臥室去睡?

可是但是,讓她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人同睡一個屋,這合理嗎?

司馬懿之心昭然若揭啊!

‘難怪不反對我搬進來呢,竟然打得是這個主意。’

就算到時候,季長生把徐可欣給辦了。

他不僅可以推脫,反而還有可能反咬一口,是徐可欣偷摸爬上床把他給辦了。

‘果然啊果然,男女之間根本不存在什麼純友誼,只有防不勝防的算計。’

‘什麼不在意,全特麼假的裝的。’

再搬走嗎?

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說徐正耀會不會狗急跳牆的魚死網破,單單那些東西搬來搬去也很麻煩。

‘吃虧就吃虧吧!’

徐可欣咬咬牙,把東西搬進了臥室。

至少,她對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