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奉的是司令部多田均司令官的命令,死守火車站,務必保證軍列順利通行。

據說,這些軍列都是前往徐州戰場的物資和本土來計程車兵,他不敢有絲毫懈怠,而且,有了多田均司令官做靠山,松田叔侄,他還看不到眼裡。

松田鷹擊怒氣衝衝出了火車站,翻身上馬,帶著自己的兩個手下,匆忙到了憲兵隊。

看到一地的狼藉,而紅黨的那些俘虜全都不見了,馬上就明白髮生了什麼。

兩個留守計程車兵告訴他,三個小隊長帶人追去了西城門。

松田鷹擊看了一眼叔父的屍體,就翻身上馬,直奔西城門。

等他到了西城門外,追上自己的部下才看到,三個小隊長,玉碎。

這讓松田鷹擊倍加小心,從馬上跳下來,和士兵一起徒步而行。

傻子都知道,騎在馬上,目標太大了。

等他見到渡邊完這一個小隊的屍體,松田鷹擊像是瘋了一般,拔出長刀,對著前方的路。

“殺——”

這些該死的紅黨,居然把帝國士兵的衣服全都給剝了。

這讓他們帝國計程車兵顏面無光,簡直是丟盡了天蝗陛下的臉。

松田鷹擊從小接受武士道精神,對他們的天蝗非常的崇拜和愚忠,恨不得追上那些剝去小鬼子衣服的人,千刀萬剮。

此時,讓松田鷹擊恨得咬牙的江川,正坐在炮樓裡面,吃著從系統裡面購買的熱包子,牛肉大蔥餡,還配備了米醋香油做蘸料。

實在是太餓了,一口氣幹了七個大包子,還喝了兩碗豆腐腦,這才算是半飽。

不是江川捨不得積分,實在是小鬼子已經進了射程,再吃一個包子的話,恐怕小鬼子就走出射程之外了。

江川扣動了扳機,第一槍,自然是緊著挎著長刀的松田鷹擊。

他雖然不認識松田鷹擊,但是,他看上了松田鷹擊的指揮刀。

松田鷹擊腦花子炸開,應聲倒下之後,這兩隊小鬼子就亂了套,趴在地上,胡亂開槍。

這就給了江川一槍一個的機會。

等小鬼子看到槍聲來自他們自己的炮樓,先是懵逼,緊接著破口大罵。

“八格!沒看到是自己人?瞎幾把開槍幹什麼?”

開槍也就算了,還把松田隊長打死了。

“住手,別開槍,自己人!”

江川一邊開槍,一邊笑道,“你們小鬼子都回了東洋,這裡可沒有你們的人。不過彆著急,我一個一個送你們回老家,一個都不會落下。”

等喊話的看到身邊的人腦袋炸開,活著的人迅速減少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不妙。

“跑!——”

“快跑!——”

終於有明事理的小鬼子明白過來,這哪裡是自己人,自己人能看不到他們穿著的軍服?

五分鐘後,江川瞄準最後一個小鬼子,扣動了扳機。

等最後一個小鬼子一頭栽在地上,江川已經轉身走下炮樓。

照例收了他們的槍支彈藥和衣服之後,江川轉過身,朝著正東的方向而去。

江川在炮樓上面吃包子的時候,四下裡觀察了一番,看到不遠處的鐵道,才想起來,邢臺縣城不只是卡著太行山軍民出入的咽喉,還處在南北鐵路線的咽喉要地。

嘿嘿。

江川覺得,他剛才瞄那一眼算是瞄對了,接下來,他準備爬火車。

現在是37年的年底,正是徐州會戰打響之際,邢臺縣城的小鬼子之所以龜縮在憲兵隊,沒有進太行山掃蕩啥的,可能跟徐州會戰有關係。

畢竟,保證整個鐵路幹線的運輸,比殺幾個紅黨士兵重要多了。

江川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