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開始向後滑動,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最後,砰然離地,整個身體向後飛射出去。

一直站在原地的武文昭抬手便準確的掐住了奚炎依的頸項,奚炎依整個身體猶如布娃娃一般被他單手提著,她面色漲紅,頸項劇痛,最重要的是呼吸不了,大腦缺氧,眼前的事物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模糊起來。

武文昭的手慢慢的收緊,都能聽得到奚炎依頸項骨頭髮出咔咔的聲響,那雙帶著恨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奚炎依的眼睛,從清澈的能倒映出他的臉,到慢慢的渙散浮出水霧,手上的力氣卻一點沒減少。

然而,事情有時就發生的很突然,武文昭的腦海被恨意充滿,而手下的觸感卻異常清晰,不同於男人有個凸出的喉結,反倒光滑異常,越收緊就越感到光滑無阻,猛然的,他的手一鬆,奚炎依的身子砰然墜地!

“咳咳咳‘…。咳咳.….…”伏在地上奚炎依猛咳,好疼,缺氧使得整個身體都隱隱的有些抽搐。

武文昭舉著手,看著趴在地上的奚炎依,眼裡的恨意卻被不可置信所代替,猛的蹲下一把將奚炎依掀翻過來,大手按在她的胸口,奚炎依一驚,頸項疼痛全身無力,撐著抬起手去打武文昭的手,“咳咳‘…。媽的,拿開.…。咳咳.…”

武文昭無視她那毫無殺傷力的捶打,手下的觸感雖然平板,但是按在上面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被刻意縛住的柔軟,猛的撤開手,武文昭看著奚炎依,“你是女人?”

奚炎依喘著氣,一手撫在疼的像是要斷了的脖子上,躺在那裡瞪著眼睛看著他,“怎樣?誰規定我不能.…。是女人?”

“你怎麼可能會是女人?你不是翎王麼?王爺不是男的麼?”武文昭死死的盯著她,除非她不是翎王,不然一個堂堂的王爺,怎麼會是個女人?

奚炎依困難的吞嚥著口水,媽的,好疼,咽口水都好疼,像是針刺一樣

撐著坐起身,奚炎依的臉色仍舊發紫,“我就是翎王,我也是女的,怎樣?你要去高密?哼,誰會相信你一個土匪的話?”

“武先生,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那幹什麼呢?”相隔兩間房子外,一道粗魯的聲音突然傳過來,武文昭抬頭看過去,神色瞬間恢復往常,“沒事,幫主安排了一個暖床的,不聽話,教訓教訓。”說著,一手摟著奚炎依將她提起來,不理會奚炎依的驚叫,拎著她走回房間。

“靠,誰是給你暖床的,本王身份尊貴,誰給你丫一個土匪暖床?”被拎著,奚炎依掙扎幾下也無用,索性不掙扎,開始用嘴。

武文昭半提半拎的將奚炎依弄進屋子裡,房間如同奚炎依看到的別個房間一樣,華貴的不得了,看來,武文昭在這裡的身份還不低。

走到臥房,武文昭甩手將奚炎依扔在床上,奚炎依哎呦一聲,折騰著坐起來,揉揉發疼的後腰,抬頭,看著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她的武文昭,冷哼一聲,“怎麼?本王就是個女的礙著你什麼事了?不是要殺麼,那就來殺好了,本王大小也是個王爺,無論如何是不會對你這個土匪求饒的。”

武文昭看著她那不懼怕的模樣,眼底充滿了探究,“你真的是翎王?”似乎還是不相信,一個女人能隱藏身份當王爺。

奚炎依有點吐血,“對,翎王是我,我是翎王,我是女人,女人是我,兩樣都如假包換。”摸摸依舊生疼的脖子,肯定淤血了,不然不會一碰這麼疼,該死的土匪。

武文昭的瞳眸微微緊鎖,“好啊,既然你是翎王,那麼,你必死無疑了!”說著,手中不知何時冒出來一個瓷瓶,奚炎依謹慎的看著他,那是毒藥

從瓷瓶裡倒出來一粒黑色的藥丸,奚炎依神經一繃,身體一動想趁勢拼力逃脫,武文昭卻輕而易舉的抬手把她抓回來,動作流暢的捏住她的下巴,奚炎依無力掙扎的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