餿主意,真餿!”說完,三德子又拿起酒杯,“來,碰一個。”

石林聽見後拿起了杯子,與三德子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石林只喝了一小口,而三德子把半杯都喝進去了。

“別喝那麼猛,整地像壯行酒似的,我也只不過是辭職,又不是上戰場,別喝的那麼悲壯,行不?”石林看著對方說道,嘴上是這樣說,但他還是拿著酒瓶,給三德子倒了一整杯。

三德子是什麼樣地妞都敢上。什麼樣地酒都能喝。有量!再說。革命友誼地小酒是從來不會醉人地。

“不是壯行酒。但一想到以後見不到你這牲口了。我還真有點兒不適應。”三德子看著石林說道。“你說以後我在公司找誰掐去?”

“天下沒有不散地宴席。想想看。這兩年。其他地部門不說。就咱們公關部。也走了六七個人了。”石林看著三德子安慰道。“幹了兩年了。一點長勁沒有。看樣子我是不適合這份工作。既然不適合。為什麼還要幹下去?趁著自己年輕。到處走走。說不定能找到更適合自己地。咱們也都老大不小了。不能再這樣混下去了。”

“恩。說地也對!”三德子看著石林說道。“如果不努點力。老婆都娶不上了。不過如果以後你與那個警花沒什麼結果。一定要找我!”

“找你幹什麼?”

“我給你找個教師唄!”

“……!”石林白了三德子一眼,敢情丫還沒忘記這件事。看樣子,對方是非把他變成教師家屬才甘心呀。

一頓小酒,喝的沒有想象的那麼感傷,都是東南西北一頓胡扯亂侃。正如石林所說地那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何況石林只是辭職,又不是辭世,他還活在北京呢。

兩人只喝了一瓶二鍋頭,都沒有醉,只是發點牢騷和感慨,記得以後常聯絡,然後就分開了。辭職信讓三德子在下週一交給萍姐,讓萍姐送給孫惠儀。在這件事上,石林不能出面,所以只能麻煩三德子和萍姐了。

當石林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張舒婷和張舒君已經吃完晚飯,坐在客廳看著新聞聯播。如果是以往,石林這麼晚回來,張舒婷是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不過今天卻沒有,石林也並沒有感到奇怪,因為這和早晨遇到的情況差不多。張舒婷這是要在張舒君面前,與他劃分界限,保持作為一個姐姐的風度和尊嚴。至少她不想再讓張舒君看見她與石林‘**’地場面。

張舒婷想要與石林保持距離,但是石林似乎並沒有這個覺悟。他進屋之後,徑直的走向張舒婷,就在張舒婷想要站起來地時候,石林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肩膀,把已經抬起半個身子地她又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在回家地路上,石林獨自一個人走著,想到離開陽光傳媒,離開了相處兩年的朋友,石林的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挺難過的。當他進入家門,看見對他不理不睬,裝的很高尚很純潔的張舒婷和張舒君後,石林覺得,與其自己難過,還不如讓別人難過。

“怎麼,一天沒見,不認識我了?”石林坐下來後看著身邊的張舒婷說道。

“你喝酒了?”張舒婷看著石林問道。

恩,半瓶二鍋頭!”半瓶二鍋頭不多,但酒味兒,身

的。

“二鍋頭?我記得,你好像從來不喝白酒的,今天怎麼了?”

“哎,甭提了!”石林嘆了一口氣,說道,“有個女人翻臉不認帳,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你說我可不可憐?所以只有自己找個犄角旮,喝點兒悶酒,衝著牆壁發點兒牢騷。”

“……!”

聽見石林的話,張舒婷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又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石林口中所說的那個‘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女人,就是她。本來沒什麼事情的,可是放在石林的嘴中,就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