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關係,誰也打不散。

可如今皇帝那裡死活不吐口賜婚,他若是貿貿然讓她知曉真相,結果很可能就是她不顧後果,隨便找個人嫁掉。

這是他拼上了性命,也萬萬不能讓她做出的抉擇。

如今最好還是能有一個萬全的良策。

代王在苦苦思索,小心佈局。

與此同時,不同赫連名花關在一起的赫連解語,被太監悄悄地領到了秀和殿中。

這裡是離關押赫連名花的和楿宮最近的大殿,皇帝叫了赫連解語來此見面,一為穩一穩她的情緒,讓她更加賣力坑姐;二為……嗯,皇帝不會說自己精蟲上腦。而他的那兩個菩薩美人,一個正在保胎,一個說是為了保胎的祈福,正日夜不停地念經。又恰逢,赫連名花那一舞,勾的他起了別樣的心思。可皇帝認為她不忠,壓根兒就不願意享用不忠的女人,退而求其次只能睡妹妹了。

赫連解語見皇帝這時候還能想起她,自然心花怒放。

聲音柔柔喚了一聲:“皇上。”眼看就要淚如雨下。

皇帝可不喜歡做那事之前,看人哭泣,太掃興了不是。

倒是更喜歡他大顯龍威之時,看女人在他身子底下,泫然而泣的小模樣。

那不是才能顯示他的威武雄風嘛!

皇帝還不待赫連解語哭出來,就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

赫連解語又不傻,自然知道現在的皇帝想要的是什麼。

是欲迎還拒,是嬌媚動人,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的勾引。

赫連解語說了句皇帝往常在這時候愛聽的小葷話,“皇上,輕個點兒,許久不曾……妾會疼哩!”

皇帝只覺舒心無比,逗她道:“可曾想?”

赫連解語嗔笑:“皇上……”

“朕問你可曾想?”

“……自然是日思夜想的。”

皇帝笑罵一聲:“小娼婦。”

外頭守門的太監低著頭,假裝聽不到裡頭沒有節操的調情。

裡頭的皇帝已經剝光了自己,和美人“坦誠相對”。

剛剛的開頭就很好,進行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皇帝居然無法進行下一步。

赫連解語手口並用,怎麼刺激,都沒有一點兒作用。

皇帝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不行,也就自然而然地將問題怪在了赫連解語的身上。

作為一個代替品,連做代替品的資格都沒有了,實在是半點兒用處也無。

皇帝的一腔慾火,憋在了心裡,發洩無能,氣急敗壞地想要踹上赫連解語兩腳,可心裡還惦記著大事,遂冷著臉道:“替朕穿上衣服。”

待穿戴整齊,皇帝的火氣已經消了不少,又寬慰了赫連解語一句:“只要做成了這事,朕的許諾是絕不會更改的。”

這就丟下了赫連解語,一個人先走了。

只顧著給皇帝穿衣裳的赫連解語,這會兒還光著呢,心裡頭的滋味實在是無法說出口。

不止皇帝的火氣還憋在了心裡,這位也是被勾出了火,一時半會兒的消不下去。

赫連解語算了算皇帝的年紀,只覺後半生淒涼。

可一想到若不奮起,除了守活寡外,還得被其他女人欺凌,赫連解語便堅定了想要高位分的決心。

不止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樣的,只有站的高了,才能看的遠,也才能享受到高處的風光。

至於守活寡的問題,解決的法子有很多,譬如皮相不錯的小太監,那些閹人別看自己不行,討好女人的法子可多著呢。

赫連解語平息了片刻,也穿好了衣裳,出了門,隨著小太監又回了和楿宮裡。這一次,她呆的地方是與她姐姐一處的。

姐妹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