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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起了疙瘩,她壓低聲音,“危安!”
“誰讓你私自報名參賽的?”
她一愣,原來是知道了。
“我高興。”唐意濃不買他的賬,下巴一揚滿眼不耐。
“我是你丈夫,有權利知道。”
“你現在不就知道了?為了這事找茬,你無聊!”
唐意濃掙扎著要起身,危安雙腿盤著她不肯放,她越掙,下/面摩擦的越厲害,危安狠狠按住她的肩,擦槍走火只是一瞬而已。
“我生氣的不是你參加比賽,而是你自己看看,你代表誰參賽?”
秘書下午呈送的易和社畫賽的參賽名單,第三行赫赫然寫著“唐意濃”三個字,後面名錄裡分明標註,代表馮氏,馮遲的馮氏!
他那一刻冷了心,眼底眉梢都是寒霜,獨佔欲作怪、自尊心作怪,她老婆瞞的他好苦,那是唐意濃的心頭愛、舊日情!這種拋頭露面的行為,她竟然義無反顧。
“知道我不喜歡,你卻偏偏要做。”危安盯著她,“退賽。”
“不可能。”唐意濃答的快,順手一把擰死危安的大腿,再一揪,疼的他立刻放鬆腳勁,眼睜睜看著她出水而出,嫩汪汪的腳丫一前一後越水踏地,掀起的水動聲叮叮響,唐意濃披起浴袍往外走,這一連串的動作看的人熱血沸騰。
危安“草!”了一聲,長腿跨步逮著人粗魯的抱起,唐意濃被丟在床上,浴袍還沒來得及繫好,這會被震的完全敞開、春光盡露。
“你知道個屁!”危安騎在她身上,彎身鉗住她的雙手定在頭頂,惡煞煞的,“你是不是難忘舊情,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找安慰找樂子,唐意濃,你最好別說實話,我非殺了他!”
“你亂髮哪門子瘋!”唐意濃疼的直哼唧,“我今晚還跟他見面吃飯了,我們還沿著江邊散了兩小時步,你殺啊,你去殺啊,最好連我一塊弄死。瘋子!”
危安陡然洩氣,他渾身都在抖,咬牙恨言,“你玩我?”
唐意濃偏頭冷笑,“我討厭你時,你怪我心狠,我回到你身邊,你又說我玩你。危安,你說,你想怎麼樣?我是喜歡過馮遲,你也知道那叫‘舊情人’,可你不要忘了,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他收養了我,供我吃穿,養我成/人。馮遲也是我的家人我的哥哥。我幫我的家人,有什麼錯?”
話到最後,她已經哽咽的不行,“危安,現在不是我心裡有鬼,而是你氣度小。剛才我和馮遲一起,我告訴他,我已經結婚了,我嫁給了你。”
低低的抽咽聲讓空氣變得格外安靜。危安慢慢鬆開手,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你告訴他……你嫁給了我?”
唐意濃抹了抹眼淚,難堪的扭過頭,“可不是,嫁給了一隻禽獸。”
這一晚的後半段,危安樂的像個孩子。討好耍寶賣萌求原諒,抱著唐意濃不撒手,任她拳打腳踢也要死臉微笑。他終於把她的真心話逼出來了。
“你走開,別碰我。”唐意濃哭的像個淚人,危安的不理解和懷疑就是天大的委屈。
“我是禽獸,我就要碰你。”危安摟著腰貼著背,暖陽彷彿從四面八方湧了進來,“意濃,謝謝你愛我。”
他作勢要親,她捂著臉不讓,全身縮成小蝦米狀,危安往哪使壞,她就對著幹偏不讓。最後把人急的一身汗都出來,“你給不給做,不給我就強來了啊!”
唐意濃自然見識過他的威力,軟的不行來硬的,危安傲嬌的表示,自己某個地方可是硬的不行了。
她一陣嘆氣,“騰”聲坐起,冷淡淡的瞅了一眼身邊的裸男,搖搖頭,拎起一個枕頭徑自走了。
她的意思明明白白,這是要分床睡!
危安挫敗,赤著腳快步追上,“意濃意濃,我不鬧了,你也別惱了。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