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的女人,出現在聚光燈下。

吸人眼球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懷抱著一個超大的古箏...

把本來是平放的樂器,豎起來彈奏,當真是讓人想不到。

酒樓內的眾人皆是驚歎一聲,這女人的出場,有一種不拘一格的美。

江閒幾人的目光自然是被吸引了過去,目不轉睛地看著。

半晌,江閒呆呆地說了句:“光線這麼暗,她還戴墨鏡,能看清嗎?”

鍾離琪撲哧一笑,解釋道:“她戴的墨鏡是迪奧斯的,大品牌,戴上看東西不會變黑,相當於加一層好看的濾鏡。”

“哦哦。”江閒一副學到了的表情,看了鍾離琪一眼。

很快,兩首曲子結束,樓上的古風女人露出一個絕美的笑臉,微微鞠了一躬,向後退去了。

安和樓內,光線又緩緩亮了起來。

鍾離琪輕聲問江閒道:“怎麼樣?你覺得她彈得如何?”

江閒無奈一笑,嘆了口氣:“禮崩樂壞,但好歹是傳承下來了。”

話音剛落,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江閒的肩膀上,原來是坐在他背後的那個座位上的人。

那人聲音很大的說了一句:“禮崩樂壞?小子,你懂什麼叫玩音樂嗎?不懂就不要瞎說行嗎?”

江閒第一時間拍打掉肩膀上的手,這算是他討厭的一點,不喜歡別人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轉過身,江閒掃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只見他大金鍊子小手錶,一副張揚公子哥的形象。

江閒微微一笑:“既然是公開彈奏,那麼作為聽眾,我便是有評價的權力。另外,我要怎麼說,關你什麼事兒?”

如果換成以前,江閒可能還會對一個公子哥發怵,但是如今,他也是有了說話硬氣的資本,自然是不懼。

聽到說話被回懟,身後的公子哥當場怒了。

他指著江閒的鼻子,怒道:“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誰嗎?和我這麼講話?”

江閒剛準備再次回懟,突然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

“盧方,你這麼猖狂的嗎?”

此話一出,江閒幾人都是向一旁看去。

只見剛剛在樓上豎彈古箏,禮崩樂壞的女人就站在他們身邊。

此刻她已經摘掉了墨鏡,別在了領口上。

江閒看清了她的容貌,瞬間便看了出來,這不正是諸葛家那位攔了自己兩次的女人嗎?

鍾離琪見狀,趕緊湊了上去,甜甜的喊了一聲:“瑤瑤姐!”

對方卻只是微微點頭,目光只盯著一旁的江閒。

她緩緩張口,自我介紹:“諸葛家,諸葛塗瑤。”

江閒卻是把頭一歪,看著桌子旁邊的植物,小爺我並不想理會你諸葛家的人。

他這一舉動讓丁泉和鍾離琪都忍不住笑了。

但盧方的火氣卻是更加燃了起來,他再次指向江閒。

“小子,塗瑤和你說話呢,你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