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那又是什麼東西呀?你剛剛不是說失常是罪惡嗎?”

“失常,他確實是一種罪惡,但是他也確實是.....該怎麼說呢?失常嘛?失常是秩序的反面,也是均衡的反面。所以說一切只有造成秩序與均衡,失常的東西他都有可能召喚失常之罪。”李清風說道。

(與此同時。)

秦典一邊走著一邊笑著,他向著那群人的無知,也笑著李清風,居然被自己給騙了,又笑著跟著自己的人,居然會跟丟了,按理來說,跟著那自己的那群人,應該知道自己是什麼道法。可是那群人竟然還會跟丟,真的是有趣呢。

秦典走到了一面牆的面前,那面牆很與眾不尋常。畢竟那面牆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它出現在這裡好像是一個交通的要道,那是一個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中間出現了一道牆一道又厚又高的牆,那道高牆阻擋了來人的去路,也阻擋了來人的迴路。

“媽的,這怎麼能跟丟呢?這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堵牆。雖然說這堵牆是假的,但是。我也翻不過去呀。”王苦一臉嫌棄的看著這面牆,雖然王苦知道這面牆一定是那名癲之慾所做的,但是自己翻不過去呀,畢竟王苦知道就算這面牆是假的,但在癲的幻想之下,這面牆也一定是真的。

“可可是這面牆一定是假的呀,剛剛我都沒看到這面牆的存在呀。王苦,是不是有人制造了幻覺在我們的面前呀?”葉智畢問向自己面前的王苦。

“是的,可就算這面牆是假的,但它也一定不是用幻境所製造的,它身上並沒有幻境的氣息,反而全是真實的。這堵牆完全由泥土製造而成,或者說完全由混凝土製造而成,我們是完全無法翻過去的,我們去找別的路吧。雖然,但是我總感覺。馬上這堵牆就要開了。”王苦自己冷笑了笑,然後回頭,但是並沒有著急離開,畢竟在王苦的感知下,癲之慾馬上就要過來了。

葉智華那王苦轉頭了,是也準備轉頭回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的那道牆卻突然的消失了。秦典的聲音也從後面傳了過來。

“哎哎哎,別走啊,朋友別走了,朋友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們怎麼能走呢?”秦典戲謔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王苦仍然是沒有回頭,畢竟王苦知道只有勾起癲之罪的慾望才能讓自己真正的加入他們。

“走了走了,葉智華,你別看了,他只是個騙子,一個瘋子,一個連現實與幻境都分不清的瘋子。他給我們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又有幾句能是假的呢?你說對吧?癲先生。”王苦這聲音也變得戲謔了起來,這戲謔的聲音讓癲人感到了興趣,感到了開心,感到了愉悅,畢竟他好久沒有感受到同類了。就算感受到也只是感受到痴愚那個傻逼,以及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會笑一下的那個傻子。都與自己太不相同了,雖然說自己在這個時空有一個哥哥,但是那個哥哥畢竟也都是假的,雖然說那個哥哥的騙子還行。但是他始終只是個騙子,還不是個瘋子。

“哎呦呦,別走啊,朋友別走啊,我的朋友剛剛真的只是開玩笑的,你要加入我們也行啊,畢竟我好久沒遇到你們這樣志同道合的人呀。就這樣吧,我給你開個私人通道,我給你在九欲之中,加上你的名字怎麼樣啊?你就是第十個慾望,怎麼樣啊?朋友這樣的條件一定很誘人吧?”秦典方圓瞪大血紅色開始在他的眼角出現,秦典現在是真的很開心,很開心自己能遇到如此有趣的朋友。雖然說秦典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一種苦難的氣息,但是慾望只是慾望而已,慾望什麼不可以成為慾望啊,對生的慾望,對死的慾望,對苦難的慾望。對於慾望的慾望。

“得了吧,你連你的名字都不願意告訴我,我還指望著你都請我加入你們的組織,你在想什麼呢?你的騙術不太行啊,你何嘗不試試你的道法直接運用在你的話語身上,然後直接讓你的話語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