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故弄玄虛,讓我試試你是否有死神之能!”話音未落,女綁匪已撲向皇甫怡超。電光火石間,皇甫怡超手中竟憑空多出一張金色撲克,閃爍著神秘光芒,彷彿掌握著命運的鑰匙。

黑桃a的變種,黑桃二,如閃電劃破夜空,精準無誤地嵌入那女子的咽喉,她眼中的驚愕凝固成最後的畫面。皇甫怡超輕輕抖落衣襟上的塵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試探我,便是自尋死路。”眾人瞠目結舌,目睹這位冷峻殺手,竟對一位絕色佳人下手無情,毫無憐憫。

然而,在生死較量中,慈悲只是浮雲。皇甫怡超,已成他們心中不可名狀的恐懼,一個以殺止殺的代名詞。你還打算留下她?那簡直是愚蠢至極,畢竟張無忌之母曾言:“絕色女子,多藏心機。”換言之,美麗之下,往往暗藏蛇蠍之心。人,豈能僅憑皮相論斷?“諸位,可是尋我而來?”皇甫怡超目光銳利,掃視著眼前的三名男子。“傳聞非虛,死神之手,從無生還。”

一名面頰帶疤的男子冷笑道。“我們並非為你而來,只為尋覓鬼才之子。”皇甫怡超心中暗歎,尋鬼才之子,不正是尋我麼?他們渾然不知,死神與鬼才之子的雙重身份竟集中於皇甫怡超一身。哼,我的妻子也牽涉其中?你們好大的膽子! 皇甫怡超的目光如寒刃,直視著面前的三名綁匪。

那三人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死亡氣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他面前站著的不是活人,而是從地獄歸來的厲鬼。

然而,真相併非他們所想,皇甫怡超雖未歷經屍山血海,但在賈河圖的嚴酷教導下,他的心已如寒冰般冷酷無情。“諸位,是自己了斷,還是讓我親手將你們獻給樓下的執法者?”皇甫怡超嘴角微揚,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哼,你這所謂的‘死神’,休要張狂……”一名疤面男子怒目而視。

“夠了!”疤面男子打斷自己的話,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我們選擇從這裡一躍而下,寧死不屈!”他指了指樓下的深淵,並非出於恐懼,而是深知自己等人絕非皇甫怡超的對手。方才一戰,己方已損一人,再戰無疑是徒勞。

“既然你如此識趣,我便透露一個秘密給你——我,並非死神。”皇甫怡超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若非那人干預,你們此刻或許已命喪黃泉。 皇甫怡超的話語中透露出對三人的深切同情。

三人聞言,面面相覷,滿是不解。皇甫怡超輕嘆,指向女子頸間那枚奇異的撲克牌。他們恍然大悟,那正是死神行兇的標記——死塔羅牌之變體。我,即是那撲克之使者。皇甫怡超緩緩道出。三人點頭,似有所悟。皇甫怡超微微躬身,手勢一擺,彷彿在邀請他們步入命運的最終篇章,躍向未知的深淵。

眾人質瞠目結舌,目睹這離奇一幕,言語雖成謎,但手勢傳遞的資訊卻清晰無比。三名男子踱至樓前,刀疤臉率先發問,聲音低沉:“閣下可是三公子?”話音未落,皇甫怡超輕輕一揮手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答對了,獎賞你們一場高空冒險。”言罷,一句流利的華夏語在空氣中迴盪。

三人聞言,瞬間恍然大悟,一切謎底迎刃而解。

皇甫怡超目睹三人躍下樓宇,不禁輕嘆。非他無情,而是生存法則使然。若有人慾置你於死地,你會如何應對?或許,你也會如皇甫般,以牙還牙,讓威脅者先赴黃泉,且令其死狀更具韻律,如那三個男子般,即便他們有所察覺,又能奈何?實力懸殊,交鋒亦是徒勞,自取其辱罷了。

於是,刀疤男選擇了最為尊嚴的終結方式。“我之威懾,竟至於斯?皇甫怡超凝視著那三名毅然躍下的身影,眸中閃爍著不解的迷霧。周遭眾人皆瞠目結舌,對這戴面具之人的言語竟能驅使三人赴死感到匪夷所思。

王莉娜緊蹙眉頭,目光在面具後探尋,彷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