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你不是不要嗎?你不是內疚嗎?你怎麼還這麼可著勁兒對我?

張建中想,這可不怪得我,是你送上門的。我這個意志就很薄弱,你這般挑逗,我還扛得住嗎?

這會兒,他把所有的勁都集中在一個點,他所有的感覺都聚集在無堅不摧的東東上。他發現,郝書記一片汪洋,隨著每一次推進,水便從夾縫中擠出來。

“不要急,你不要急!”她漸入佳境,擔心他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對你狠,你不知道厲害,不對你狠,下次,你還會犯賤。”

“你怎麼罵人呢?”

張建中愣了一下,退到門的東東又奮力一挺,這是最給力的反擊,郝書記肥臀一抖,感覺一陣迷茫。

——真有點受不了了。她咬咬牙,復仇似的往後頂,看你的多能?看我不把你頂爆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能總讓他佔上風,不能總讓他逞能!

張建中爽得“哇哇”叫,雙手伸前緊握著那兩坨呈下垂的肉,像緊握著韁繩,策馬奔騰,她感覺被脹好滿滿的,心尖尖被得戳痠麻,也爽得“哇哇”叫起來。,

615 穿幫了

突然,他不動了,趴在她背上,雙手握得更緊,那東東戳得更深。郝書記慘叫一聲,像上次一樣,那東東膨脹起來,而且,這個姿勢肯定比上次戳得更深。

“你別停,你不要靜止。”

她不怕他狠,不怕他粗暴,卻怕他在裡面一動不動,很明顯,那東東尺碼大了一圈,幾乎要把她脹爆了。

“又來了,你又來了。”

張建中也明顯感覺到了,還不心甘地往擠壓肥臀往前戳。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郝書記受不了了,身子一軟,趴在床上。

那知,更不妙,張建中重重壓了下去,自上而下,把肥臀壓得更扁,那東東像匕首,而且是一把很不鋒利的匕首。

那一刻,她幾乎絕望地想,可憐的敏敏,你怎麼受得了這般折磨!

郝書記有一種想哭的無奈,他讓你爽得不行,又會帶給你一種受傷的感覺。她在心裡對敏敏說,老媽也幾乎承受不了,你就更不可以承受了,更要命的是,大頭鬼還在裡面膨脹,像一把鈍器直往裡戳。

別說沒經歷過,就是聽也沒聽說過。

她曾問張建中:“你有沒運功?”

記得,以前他說過,氣沉丹田。他是不是把氣兒都沉下來了,把那東東脹大了?他說:“沒有。”

“沒有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卻聽得出他很得意。

男人似乎都一樣,意識到自己強大,總會沾沾自喜。然而,你與別人不一樣啊!你那麼強大對付我郝書記還可以,對付敏敏是萬萬不行的。現在,還有我幫敏敏頂著,十年八年,還幫得了敏敏嗎?

郝書記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有一種爽得滿足,有一種受傷的悽楚,但又多的一層擔憂。

同房間的女局長還沒回來,那個賤女人,會不會也偷偷摸摸去幹不能見人的事了?她到省城來,說是開會,卻更像投懷送抱取悅可以幫她的男人。

她問自己,你又如何?不是剛還投懷送抱嗎?她又對自己說,不一樣,你跟那女局長完全不一樣,你是在幫敏敏,是處理家庭事。

——你就沒有渴望?你就不樂在其中?

其實,你還是挺享受的,雖然有點承受不了,雖然有種受傷的感覺。

張建中也太在點強大了。

女人不喜歡男人強大嗎?至少,她郝書記就喜歡。這會兒,她想,如果,老李有那麼強大,她會不會心猿意馬?會不會背叛他?

她很不喜歡用這個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