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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開她的裙子一樣,也撩開那兩指寬的黑布兒呢?或者,乾脆就把那黑布兒捅破?
他又覺得尿急了,想尿尿了。
搖晃著去衛生間的時候,他想,幸虧,你沒那麼幹,你要那麼幹,汪燕一定會知道的,你得了逞,你爽了,還不在她裡面留下點東西?
據說,那些東西二十四小時也能化驗出來。
張建中一把扶住衛生間的門框,你可以得逞,但並非就一定在裡面爽吧?你完全可以在快爽的時候抽出來。
智慧,這就是智慧啊!
因為你當時缺乏智慧,失去了多好的機會?
他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那細縫兒進進出出,突然感覺有點控制不住了,忙調了一個方向,像是從那細縫裡抽出來,便有一股急流洶湧而出。
看著寶物兒“嘩嘩”地灑水,心裡不禁湧起一陣很心酸,都是阿花害得,不是她那一腳會變成這副模樣嗎?他想,汪燕與你什麼關係?你不能傷害無辜,最應該血債血償的是阿花才是,只有她傷害了你,不僅傷害了你的心,還把你這麼重要的東西也傷害了。
這會兒,他想起阿花那包裹得緊緊的屁屁,想那隨時有可能被擠出來的胸,再想她那小山丘。他對自己說,如果,阿花也穿得那麼少(原來,阿花還不是穿得最少的,省城的女孩子穿得要比她少得多得多),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會撲上去捅破那不足兩指寬的黑布兒,深深刺進那條細縫兒。
寶物兒很興奮地跳了一下,他迷茫起來,不知寶物兒到底想鑽進阿花的細逢裡,還是在汪燕的的細逢裡?
不行,絕對不行,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你的,千萬不能跟她們發生什麼事!你的女人應該是娜娜。他想起娜娜那張冰冷的臉,想起她雙手抱胸竟壓不出一點高度,再想那扁平的、隔著褲子根本窺探不到的屁屁。
認命吧!娜娜才是你的女人!
女人嘛!人家有的,她一樣有,只是尺度不一樣。
那個陳大剛,你卻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明明沾都不沾過娜娜,還嚷嚷著跟娜娜怎麼怎麼了?你也不用腦想一想,女人的身子要沾了男人氣,會不膨脹起來嗎?阿花就膨脹得厲害,那屁屁立馬大了一圈,還有汪燕,為什麼總穿裙子掩蓋自己啊?還不是擔心別人知道她沾了男人氣。
他想,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
只要娜娜沾了他的男人氣,也一樣會膨脹起來,胸脯會膨脹得像兩座挺拔的山峰,絕對不會比阿花遜色,屁屁會圓潤得比汪燕還要碩大且比她還要白嫩。他想,可別像她老媽,膨脹得過了頭,樣樣都松馳了。
他突然發出一陣怪笑,想副縣長真夠可以的,把娜娜的老媽折騰成那樣。想一個男人,二十多年的努力,不把女人折騰得既膨脹又松馳似乎也說不過去。
他最最敬重的副縣長,在這方面也非常出色。
他對副縣長說:“你等著吧!有你把我扶上馬,再送一程,二十年後,我完全可以超越你,不僅官場的職務,還包括折騰你女兒的狠勁。不過,我不會讓你女兒還原你老婆的模樣,我會讓她始終年青,既膨脹又挺拔,就像如今的阿花一樣。
這個晚上,還發生了許多事。
書記沒喝太多,但也不少。這晚,只要是喝酒的人都沒少喝,把臨鎮的人送走後,回到房間,靜了下來,感覺腦袋像有一把錘子在“咚咚“地敲。以前,每喝了酒,老婆總會叨叨,但叨叨歸叨叨,心裡卻清楚,這種公務應酬,不喝也不行,遇到有比自己官兒還大的人,少喝一杯也很難。她嘴裡叨叨,該乾的事還是幹,先給他泡一杯糖水,說是糖水可以解酒。再進衛生間把扭一條熱毛巾出來,搭在他的頭額上。他說:“這有效果嗎?我又不是感冒發燒。”
她說:“搭總比不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