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的目標是二少奶!”

突然有人低聲叫:“有人出來了。”

一夥人齊齊朝餐廳那邊望去,沒看見人。

“是三小姐!”

老大問:“有人嗎?你見鬼了?”

“從賭場的大門出來。”

一夥的有目光齊齊轉向賭場大門,迎著光,看不太清是誰,能看清時,大師兄說:“誰說是三小姐?是二少奶。”

說著,想撲出排水渠,老大一把拉住他。

“你還追得上她嗎?她一跑就進餐廳了。”

大師兄回過頭來,惡狠狠地問:“誰?誰說是三小姐的?”

沒人敢承認。

“媽的,連哪個是三小姐,哪個是二少奶都分不清,你們綁什麼人?”

“別吵了。別在這自亂陣腳。”老大說,“看她是不是回房間?這時候回去,肯定還會出來。我們等她出來。”

張望了好一會,也沒見她出現在二樓的走廊。

“你過來。”老大招手叫小嘍羅到身邊來,“你去看看,她在酒店幹什麼?看看有沒有下手的機會?如果有,馬上回來報告。”

小嘍羅一個魚躍撲出排水渠朝餐廳那邊跑去。

“再來兩個人。”老大覺得應該有兩手準備,剛才,二少奶即使回去房間,他們貌似也不能把她怎麼樣?“你們兩人去那堆木料找塊板搬到二樓的窗下,做好準備,別他/媽的,用到的時候才去找。”

話音未落,卻見汪燕出現在二樓的走廊。

大師兄急了,對那兩個人說:“快,快。”

老大叫起來:“小心隱蔽!”

汪燕正好朝這邊張望,一夥人忙蹲了下去。

老大急得嚷嚷:“我說吧!我說吧!她回房間,我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汪燕進房間了,老大說:“快,快去找塊木板過來。”

兩個嘍羅爬出排水渠向那堆木料摸過去。老大瞪著房間的門,恨得牙癢癢:“你們都是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大師兄說:“她不會那麼快出來。我們把板架好了,她也不會出來。”

“她聽你指揮啊!”

一道光射了過來,房間門又開了,汪燕出現在門口,又回手把門關了,老大隻得眼巴巴看著她又順著走廊離開。

“多好的機會!多好的機會!”

汪燕剛才正在氣頭上,走得匆忙,忘了拿大哥大,佈置好舞廳,正想跟永強聯絡,才想起來,便回了趟房間,把老大氣得差點沒吐血。

下到一樓,見永強過來了,身後跟了一大幫人。參加開會的人早就想離桌了,見永強說要到舞廳這邊來,一個個便跟了過來。

“怎麼這麼晚,以為你們不來了。”

永強說:“張書記還在那邊喝呢!”

餐廳搗弄出來的舞廳有點簡陋,但燈一關,懸掛在頭頂的燈球一轉,音樂再一響,倒也有點那麼些味道。

其實,多少還有一種任務的性質,一個晚上那麼漫長,你邊陲鎮不搞得節目,太不夠熱情。有了這麼個安排,參加開會人的不來,又覺得自己太不賞臉。所以,這種舞會往往是開始熱鬧,漸漸就只剩不好意思離開的人了。

“先唱起來跳起來吧!”永強站在所謂的舞池中央,像音樂指揮,揮舞著雙手,然而,大家還是坐在邊上排放的椅子上。

“我來帶個頭。”永強卷著衣袖,像是要下鄉幹活,引起大家一片掌聲。

那知,他卻是找麥克風唱歌。

有人大聲嚷嚷:“跳舞啊!你不是要帶頭跳舞嗎?”

“我哪會跳舞?你們跳,我唱歌。”

找了大半天,找了一道《五星紅旗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