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皇甫怡超手中已悄然握劍,劍身靜謐,卻蘊藏著無盡的風暴。劍影如電,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步伐更是飄忽不定,如同幽靈漫步於夜色之中。他冷冽如霜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念及邪劍之情,今日廢你雙臂,再犯吾妻——必取你命!”

話語落下,震顫人心。在場眾人聞此,皆如墜冰窖,那聲音恍若幽冥傳來的死亡低語,令人魂飛魄散。隨即,皇甫怡超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消失無蹤,彷彿融入了虛空,無人能窺其行蹤。

邪劍靜立原地,未敢妄動分毫。他深知,一旦輕舉妄動,麾下四大使臣必將命喪皇甫怡超之手,成為其劍下亡魂。他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恐懼,那是一種對未知力量的深深敬畏。難怪傳言,干將與軒轅乃邪魔雙劍的最大絆腳石。干將已如此強橫,那高居榜首的軒轅,又該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邪劍緩緩閉目,以心靈感知探尋皇甫怡超的蹤跡,卻一無所獲。連細微的呼吸聲都無從捕捉,這究竟是何等玄妙的身法?他難以置信,那人竟強大至此,令人望而生畏,彷彿超脫了凡塵。這究竟是何種存在?皇甫怡超,他竟能徹底隱匿呼吸,令我無從感知,這等神通,簡直聞所未聞!

十大劍主劍閣秘藏,各有千秋,他究竟掌握了哪一種?邪劍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一股莫名的不安悄然蔓延。這背後,是否隱藏著更為驚人的秘密?他目光如炬,疾呼:“詩書詞,當心!”

話音未落,邪劍身形已如鬼魅般掠至三人身旁。三人面面相覷,滿心困惑,對邪劍的警示摸不著頭腦。他們勉強擠出一句:“我們定能化險為夷。”但話語間,底氣明顯不足。皇甫怡超那匪夷所思的身法與凌厲一劍,早已在他們心中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死寂,一道人影閃電般掠過,直奔皇甫怡超而來。那人身影矯健,手中長劍閃爍著寒芒,猶如一道流星劃破夜空。然而,在皇甫怡超的眼中,這不過是一場徒勞的掙扎。

他微微側身,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同時,他的右手猛然揮出,干將劍如同龍騰九天,瞬間剝奪了那人的雙臂。劍光如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斷臂之人竟在良久之後才恍然失覺,彷彿靈魂被凍結在了那一剎那。鮮血如泉湧般噴濺而出,染紅了皇甫怡超的衣襟,也染紅了這片寒風中的土地。

那人的淒厲哀嚎穿透了夜的帷幕,迴盪在遼闊的天地間。皇甫怡超卻面無表情,彷彿這只是他習以為常的一場殺戮。他緩緩收回長劍,目光如冰,直視著前方那道逐漸顯現的身影——邪劍。

邪劍,一個令江湖聞風喪膽的名字,此刻卻如同一道飄渺的殘影,靜靜地站在皇甫怡超的對面。他的目光陰冷如毒蛇,恨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他深知,四大使臣已折其二,昔日的輝煌已成過往,從今往後,他的麾下僅剩兩名使臣。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白衣如雪、面容冷峻的年輕人所造成的。

“皇甫怡超,你果然好手段。”邪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

皇甫怡超淡然一笑,白衣如雪,未曾沾染半點猩紅。他悠然自得地凝視著邪劍,眸中閃爍著淡淡的嘲諷。“這只是利息而已,邪劍。”他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寒意。

邪劍聞言,目光愈發陰冷。他深知皇甫怡超的實力深不可測,身法與劍法皆已超越凡塵。然而,他邪劍也並非泛泛之輩,他有著自己的驕傲和自信。他相信,即便不敵皇甫怡超,也不至於迅速落敗。

然而,現實卻往往比想象更加殘酷。當皇甫怡超再次揮動干將劍時,邪劍才真正感受到了那份前所未有的恐懼。劍光如龍,瞬間劃破夜空,直奔邪劍而來。邪劍急忙揮劍抵擋,卻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震得他虎口生疼,長劍幾乎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