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秋禹說話的神情如此的肯定,激動的梁氏兄妹身體不停的顫抖。

“如果秋禹能夠讓我們再見到阿媽,我們兩兄妹今後一定永記大恩大德,餘生任憑秋禹差遣,絕無半點二心。”

聽到梁國揚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大驚失色的孫秋禹連連拱手,後腿幾步恭敬的說:“前輩言重了!不敢!不敢!”

梁國雪上前兩步,突然握住孫秋禹的手。

“秋禹!你可不能騙我們!”

不知所措的孫秋禹趕緊解釋道:“我只是覺得”

想了一會孫秋禹沒有繼續開口,他輕輕放開梁國雪的手,抬眼看了看石屋周圍,欲言又止。

見此情形,貴叔也是一驚,快速上前攙扶住幾乎站立不穩的梁國揚說:“前輩,這句話可是讓小秋禹萬萬擔當不起啊!”

梁國揚雙手緊握貴叔,老淚縱橫,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全神貫注的盯著孫秋禹。

貴叔輕聲在梁國揚耳邊說了幾句,待安撫好梁國揚情緒後,慢慢上前拍拍孫秋禹的肩膀。

“秋禹,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可不要信口雌黃。”

聽到貴叔的叮囑,孫秋禹深知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有著什麼意義。

孫秋禹深吸口氣,走到山腰的前端,眺望著山下的景色。

幾秒之後,孫秋禹一臉愁容的轉身,表情尊敬的看向梁國雪。

“雪前輩,您二位的駐顏之術可是瓊花寒酥?”

沉默些許之後,梁國雪表情一驚,忍不住讚歎道:“秋禹果然非比尋人啊,古苗疆的駐顏秘術也知道!”

情緒稍微穩定的梁國揚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之情,滿臉疑惑的開口感慨道:“真是莫欺少年窮啊!這古籍中的秘術你一個年輕人”

對於梁氏兄妹的讚歎孫秋禹變現得很淡定,只是微微點點頭,依舊保持思考的狀態。

貴叔看著地頭沉思的孫秋禹表情自豪的笑笑說道:“兩位前輩莫急,聽小侄繼續說。”

這是我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聽到貴叔用“侄子”這個稱呼,心裡莫名的湧上一股暖意。

相比之下,包天卻表現得較為興奮。

“窮酸還輸?我操!都成窮酸了還要輸錢,真他媽慘!”

可能是這句話說得有些大聲被其他人聽到了,梁氏兄妹居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一向嚴肅的貴叔也是搖頭輕笑。

“你們笑哪樣?”包天一臉不解的問道:“這古籍之中的方法也不靠譜啊,教人教得都輸成窮光蛋了!”

我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笑著說:“你這個白痴,什麼又窮又輸!是瓊花和寒酥!”

“什麼秘密!”

我罵了一句,繼續解釋道:“這是古人對雪的雅稱,也就是說這種駐顏之術就像白雪一樣又白又嫩!”

包天聽後突然安靜下來。

幾秒之後,他瞪大眼睛看著我,先是一臉不可置信,然後變為一臉嫌棄。

“老子不信!”

“你不信什麼?不信你問老孫!”

“老子不是不信這古詞,老子是不信你居然知道!”

“老子本來就知道!”

“放屁!你不知道!”

旁邊的眾人聽到我和包天鬥嘴,都是一陣大笑,剛才奇怪的氛圍也都全部煙消雲散了。

孫秋禹笑著說:“子龍,沒想到你還知道這麼多。”

我故意對他拱手說:“都是家母小時候告訴我的,比起秋禹兄的博學多識,小弟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我心想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歷史,沒事就背了幾首古詩,沒想到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歡聲笑語之後,孫秋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