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大概二、三米深,整體一直延伸向下。

隧道的寬度足以讓一個人正常通行,只是高度不高,像我這樣的成年男子只能彎腰前行。

大概過了十幾秒,腳下的路開始不再向下傾斜,而是略微有了向上的趨勢。

越往裡走,洞內的空氣就越潮溼,四周巖壁之上滿是滲出的地下水,石壁光滑,用手電光照明後可以清除可見鐵鎬砸挖的痕跡。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看著前人留下的痕跡,置身於其中,似乎是歷史的交融,不同時間年代的人卻在同一地點感受著彼此。

一陣冷風突然襲來,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花香味撲鼻而來。

我聽到走在最前方的梁國揚喊道:“一切安全,大家快步跟上!”

想來應該是他已經走出了隧道,開啟了另外一端的出口。

一道光線透過隧道,香味更加明顯,香得很猛,很烈,很濃!

就像那種特別劣質的香水一樣,香得有些讓人噁心,我下意識將龍羞草含在嘴裡,讓它靠近一些自己的鼻腔,阻止花香帶來的危險。

可能是因為雪蓮花的作用,包天有些肆無忌憚衝在前方,留給我的只有他那個“非同一般”的屁股。

“你狗日的離老子遠點!”

包天半側著身體,回首拍打了一下我叼在嘴裡的龍羞草。

“老子聞著想吐”

原來包天是對我口中的龍羞草依舊有不適的反應。

“雪蓮好喝嗎?”

包天臉色一變,有些僥倖的說:“嘿!你別說,真他媽好喝!純!”

見他這幅表情我有些厭惡,正想罵他卻突然想起一事。

“包子,我問你,你是不是一開始拿到那株草就開始覺得難受?還是說在喝了雪蓮之後?”

此時包天已經轉回身去,他屁股對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廢話!一開始拿到那東西我就覺得噁心!”

想起梁國雪之前的表情,我更加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沒有反應,只有你有?而且梁國雪還專門問你被金蟾……那個之後……有沒有什麼異常?”

包天沉默了一會,屁股一扭一扭向前走著。

“是不是因為金蟾的原因?”我接著問。

“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妒忌老子喝了雪蓮?”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我並不奇怪,我用電筒捅了一下他的屁股,抱怨道:“怎麼好事都被你一個人佔了!”

“你們快跟上,少說話,節約體力。”包天前方的孫秋禹提醒說道:“不遠了,前面有光。”

隊伍之中我是最後,所以沒走幾步,我都會下意識的往後看看,在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才敢繼續向前,這樣一來難免和隊伍的差距逐漸拉開。

“咔嚓”

一聲脆響突然從腳下傳來。

我低頭用手電一照,發現是我踩著了一小堆白色的東西。

前面的包天已經慢慢走遠,起初我也沒有太在意這堆白色的東西。

但就在我準備抬腳繼續向前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我踩著的東西好像呈現出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圖形。

雖然整個框架被我一腳踩碎,但大概的圖形還是讓我感到有些熟悉。

它整體呈現出一個倒三角的姿勢,上寬下窄,並且層次鮮明,排列規整。

我蹲下身來,用手拿起其中的我一段用手電光照著在眼前仔細觀察,又放在鼻尖聞了聞,再看看腳旁的圖形。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出現在腦海中。

“骨頭!三足金蟾的骨頭!”

我忍不住驚呼一聲,這居然是三足金蟾的骨頭!

只是整個骨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