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吃了一計閉門羹,包天得意的在旁邊壞笑幾聲,捂著肚子說:“思綺啊?這次如果沒有他們跟著,那我們兩個不就是新婚情侶蜜月啦?”

坐在前排的思綺沒有理他,轉頭欣喜的問我:“子龍哥,你說這播州的楊氏會不會和婆婆他們這一脈有關係啊?”

其實我自己也有這樣的疑問,高深莫測的楊家不知道藏著多少秘密,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鬼精如狐的包天當然看出了思綺因為有我的同行而變得興奮不已,他故意使壞,將頭向前一探,嬉皮笑臉的說:“媳婦,你跟著婆婆這麼久不如給我們說說楊家的故事吧?”

思綺冷漠的白了他一眼,嫌棄的說道:“滾!誰是你媳婦!”

包天馬上介面說:“你前面的人是我媳婦!”

思綺隨口回擊道:“你前面的人才是呢!”

剛說完就感覺著了道,立刻翻身一邊打一邊罵:“臭不要臉的,包大狗屁,癩蛤蟆!”

包天則是一幅享受的嘴臉:“打是親,罵是愛,這可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啊!”

見包天依舊那副德性,思綺將頭一扭,翹著嘴巴憤怒的說:“哥,你管不管的!”

大剛冷眼看向包天,突然右臂一個迴環死死扣住包天脖頸。

“放放兄弟如手足婆娘如衣服”

包天的臉紅得像燒燙的鐵塊,用手不斷拍打大剛手臂。

眼見包天就要死於大剛鐵肘之下,開車的楊帆突然說到:“幾位大哥要真想聽故事小弟這裡有一個。”

看著苟延殘喘的包天,思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嬌笑幾聲說:小楊,說來聽聽。”

楊帆悄悄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畢恭畢敬地說:“但是希望幾位老哥子能答應小弟一個小小的請求,那就是在貴爺面前替小弟美言幾句,多帶我見見世面。”

臉色醬紫的包天將怒氣發洩到楊帆身上,抬手一巴掌打在楊帆頭上:“你他媽快說!”

楊帆摸摸頭,也不生氣,笑著說:“包哥別生氣,小弟開玩笑的。”

楊帆說自己十多歲就跟著自己的師父在楊家做事,這一干就是七、八年。

因為能說會道,幹事麻利,所以從開始掃掃地,倒倒茶的小蝦米變成了自己師父的得意助手,這也讓自己有了在貴爺面前出現的機會。

有一次,楊帆跟著師父和貴爺到湘西一個少數民族的村寨收貨。

這個村寨交通閉塞,唯一與外界相連的只有水路,當地人稱之為“忘河”。

村裡流傳著這麼一個故事。

民國時期,一個落魄的學生革命黨帶著一箱子書逃亡到了村裡,村裡人見他有些文化,就悄悄收留了他,讓他留下來教村裡的小孩讀書認字。

青春年華的小夥子不僅見過世面,懂的東西也多,孩子們和村民都很喜歡,自然也吸引了村裡一些姑娘的關注。

村裡人還給他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文化”。

也許是看淡了生死,又也許是對自己革命事業的無望,文化慢慢接受了這裡的一切,每天教村裡的小孩讀書認字也不收錢,只是糧食不夠時就到村裡去“借糧”。

當地有一戶人家父母早年雙亡,留下了兩個身體殘疾的兒子和一個撿來的小女兒。

兩個兒子一個智力有問題,一個腿有殘疾,而且還都是煙鬼,但這個撿來的小女兒卻是長得是水靈乖巧,名叫“水兒”。

村裡有不少小夥子都惦記著她,可是一想著那兩個“拖油瓶”哥哥,很多人都打了退堂鼓,只能每天心裡想著,夢裡盼著。

眨眼的時間水兒也長成了十八歲的大美人。

十八歲正是少女情竇初開的年紀,羞澀懵懂的水兒對這個外來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