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揚情緒激動的望著“蘋果花”

過了許久用顫顫巍巍的聲音開口說道:“子龍,你不會”

我當然知道這是他難以接受答案的表現。

我笑笑說:“前輩如果您還不相信,那我問您一個問題。”

稍微停頓之後我看向梁國雪問道:“前輩,火瑩花之毒大概多久發作一次?”

久經火瑩花毒素折磨的梁國雪表情一沉,沒有過多的思索便開口答道:“小時候幾乎隔三差五一次,堅持服用梵淨雪蓮之後,大概每月一到兩次,後來差不多每月一次,現在數月一次。”

我點點頭,猶豫片刻之後我開口說:“前輩,秋禹已經推算過這裡陰陽相反的道理,從您的變化來看現在應該是少女時期。”

說到這,梁國雪雙臉有些紅暈,不好意思的地頭不語。

看著眼前羞澀的“少女”,一種青春的氣息讓我覺得好像看到了思綺。

心想眼前的她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樣,再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能和她說的那句“老了之後”有任何聯絡。

為了緩解梁國雪的尷尬,我表情嚴肅,畢恭畢敬的說道:“我們在這裡已經經歷了兩三次季節變化,雖然不知道這裡的時間到底比外面的世界快了多少,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麼長的時間您體內的毒素都沒有發作!”

話音剛落,梁氏兄妹猶如恍然大悟一般!

“對啊!阿雪!子龍說得沒錯!都過了這麼久你感覺怎麼樣?”

梁國雪一臉喜極而泣的表情,情不自禁的用雙手在身上摸索一陣。

“我”

“感覺如何?”

梁國雪表情有些難以置信,她抬頭看向自己的兄長,慢慢睜大了雙眼。

“我好像覺得自己好了”

梁國揚興奮的牽起自己妹妹的手,兩行熱淚瞬間奪目而出。

“阿雪你可別安慰我你真的”

“我不知道,但我感覺身體內的血液還有經脈不熱了”

梁國揚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妹妹,眼中充滿了關愛,好像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這位已經相處多年的親人。

從他們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表情可以看出他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在場的所有人也被這種氛圍所感染,均是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梁國雪更是像一個少女一般,在眾人之間來回的穿梭,不時的拍手跳躍,嘴裡不停地用苗語說著可能是“謝天謝地謝菩薩”之類的話。

包天甚至被她的“活力”感染,跟著她的節奏,配合的打著拍子。

“子龍解藥是什麼?”

孫秋禹突然發問,然後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你說什麼?”

“解藥是什麼?在哪裡?”

看著表情嚴肅的孫秋禹我突然心中一緊。

這兄弟真不是一般人,之前在危險恐慌的環境中表現出的旁若無人的狀態已經很讓我很是吃驚。

現在居然在這種歡快的氣氛裡依舊還是這麼淡定自如,完全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狀態。

我是打心眼裡佩服這位仁兄,真不知道這兄弟的大腦是什麼做的。

我故意做出和他一樣的表情說:“不知道。”

他看我如此表情,反而更加嚴肅,一臉正色的說:“我們要找到他!”

我也是皺眉嘟嘴用力點頭。

“嗯!”

“子龍!是雨!”

一聲低沉剛猛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我先是嚇了一跳,以為是什麼牛之類的動物發出了人類語言,等轉頭一看才發現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常年悶聲不說話的大剛。

我舒了口氣,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