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得有些厭惡說道:“那些都是一群廢物!能夠把鎖骨功練成我這樣嗎?”

大剛沉默數秒,點頭說道:“的確,茅家這夥兄弟沒有一人能夠把縮骨功練成如此。”

“所以茅家的位置應該由我來坐,掌話人也應該是我……”梁國揚突然降低嗓音,語氣中帶著一股桀驁之意繼續說:“若是我當了掌話人茅家早與你楊家平起平坐,怎麼會一直寄人籬下,看你楊家人的臉色行事。”

說完,梁國揚轉身看著貴叔一言不發,眼神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往事。

“楊家與茅家世代交好,一直以來相敬如賓,茅鐵更是於我有八拜之交,並不存在如閣下所說的情況”

貴叔上前一步,雙眼如炬,沉聲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便是茅鐵兄弟早些年收的義子,茅天賜!”

聽到這個名字我腦中一陣,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你就是茅天賜?”大剛上前一步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一臉不可思議地問:“茅家幾兄弟一直提起你,想不到真的有你這個人?”

大剛的話說得有些奇怪,眼前的男子顯然沒有聽得太明白。

“說我是茅家的叛徒?說我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茅天賜一邊自嘲,一邊開始拍打自己的臉。

左邊幾下……右邊幾下……

我倒吸一口涼氣,看著眼前一幕特別熟悉,突然想起……這不就是不久前駱修鴻取下人皮面具時的動作嗎!

只見茅天賜動作行雲流水,一套動作下來張弛有度,完全不像先前的駱修鴻那般看起來如此痛苦。

拍打一會後,他的臉開始逐漸鬆垮脫落,只見他小心伸手,穩穩抓住自己下巴,慢慢用力拉扯,很快下巴就被拉成長條狀。

幾秒後,整個五官開始一點點聚攏收縮,順著變成直條狀的下巴一起被撕了下來……

同樣的畫面,如出一轍的場景,想起駱修鴻那張“骷髏臉”我差點反胃吐了出來。

茅天賜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隨手甩下一大團黃綠色黏液,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襲來,就跟膿水一樣。

與駱修鴻不同的是,茅天賜撕扯下來的臉雖然全是黃綠色的黏液,但自己的臉卻沒有任何撕扯造成的傷痕。

露出來的這張臉,是個中年人,臉上的黏液被擦掉不少後我瞬間就覺得有些熟悉,感覺之前在哪見過。

腦海中閃過一段記憶片斷……

:()陽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