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樑氏兄妹總是刻意與大家保持一定的距離,除了偶爾和貴叔交談兩句外,幾乎是獨自相處。

“他們說的什麼啊?”包天好奇看著二人的背影問道:“他們會不會法術?或者是什麼奇功?”

我本想把自己覺得梁氏兄妹一直關注包天的想法告訴他,可想著萬一說了包天有可能會做一些“打草驚蛇”的事情,考慮到是貴叔請來的貴客,就算對包天有什麼想法,也不至於是什麼不好的東西,所以決定還是先不作聲色,看看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自己去問問他們。”思考了一會我回答包天說道。

包天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二人,小聲開口說道:“這位老姐姐身材真棒!”

包天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這就是他的風格,總是“出其不意”又“攻其不備”的說出心裡想的話。

“你小聲點!被別人聽到怎麼辦?”我警惕地看了前方一眼,提醒包天說道。

包天一揮手,毫不在意說道:“怕個求,他們有聽不懂。”

“你們說什麼?”孫秋禹見我和包天一直喋喋不休,邊好奇走到我們身邊詢問:“你們是不是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

我正要解釋,包天卻眯著眼說道:“哎,可惜了……”

“可惜什麼?”孫秋禹好奇的問。

“可惜……算求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說了你們也不懂。”說完包天上前兩步,好像是要學著兩位苗疆巫師與我們保持距離。

“老孫,別管他,神經病一個。”看著神情錯愕的孫秋禹我安慰道:“你就當他是個小孩就行。”

孫秋禹笑笑說:“沒事,我覺得老包這樣挺好的,活得瀟灑自在。”

孫秋禹的話確實沒錯,別的不敢說,瀟灑自在那確實毋庸置疑,甚至是“浪蕩不羈”更為準確。

夜黑風高,月影稀疏,海龍囤山腳下忽然亮起了幾束手電光。

我們排成一字隊形,所有人都開啟了手電,唯獨梁氏兄妹用的是火把。

不知為何,這次的路程我感覺好像近了很多,一切似乎都比想象中的順利,沒一會我們便來到了飛虎關的巨型臺階前。

抬頭看了一眼飛虎關,已經有人提前釘好了上山的繩索。

打聽之下才知道這是張雨涵今早出門探路時讓家丁做好的,目的就是為了方便我們夜行登上。

“走吧!上關!”

貴叔一聲令下,所有人開始登山,有了繩索的幫助我們的速度自然快了許多。

也就是在登山的過程中我無意間又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現象。

梁氏兄妹都是舉著火把登山,而這樣的角度根本找不到地面,可這兩人似乎毫不在意腳下的情況,雖不說像柳葉刀那般健步如飛,卻也是步伐穩健。

而手中“呲呲”作響的火把更好像是一件擺設

這樣的場景不免讓我想起一個人難道他們也是像陳寅虎一樣的“夜視”能人?

“兩位請看,這就是我們找到的入口。”貴叔單手指向甬道入口,目光卻看向我。

梁氏兄妹上前檢視一番後,相互交流了兩句,隨後梁國雪對著貴叔說:“這個方法沒錯,就是路錯了。”

盡是一口標準的貴普話!字正腔圓!語氣正宗!

我大吃一驚,不僅是因為口音,更是因為她說的話。

“完了……”包天瞠目結舌盯著梁國雪,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梁國雪面色平靜,慢慢走到一片漆黑的甬道入口處注視著前方。

我有些擔心,生怕又飛出蝙蝠。

“前輩小心,可能還有蝙蝠。”孫秋禹快我一步提醒道。

梁國雪聽到後並未做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