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讓狗吃了麼!大伯一把推翻了大媽:“說誰狗呢!又他媽找打呢是吧!……”

奶奶無聲地用手抹著眼淚,蜷在她懷裡的姐姐一聲不吭,任憑口鼻裡的鮮血就那樣流。我嚇傻了。

那晚,姐姐的額頭、鼻樑還有上顎一共縫了十來針。姐姐的鼻樑上到今天都還有一塊高高的隆起,此生再也下不去了……

:()煙花短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