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去罷了。”

阿常見她不想說,便也沒有勉強,笑了笑:“這兩天我們出門遊玩,想必她家定然看在眼裡。人家巴巴的上門來,你推脫不舒服,哪個會信?”

“也不是頭一回了,沒事的。”這兩天陳夫人倒是反常的沒有上門來,換做前些日子,她可是跑的殷勤。自打阿常來了以後,就沒見過她人影了。

錦甯不知道陳夫人心裡的盤算,唯恐被他們牽連了,因此才避之不及。心裡倒是暗暗鬆了口氣,她還是不習慣這般應酬來應酬去的。左右不過是有人說說話罷了,魏紫姚黃她們也可以吖而且陪這樣的官夫人說話,還得小心謹慎,累得慌。

陳茹蘭聽了侍女的傳話,只得悶悶不樂的回了家去。錦甯不肯應她,她一個人自然不好出門。至於順口邀請世子,倒不是她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人家也住在郡主府裡,定然不好將他一人留在家中。再者,她也著實對他們好奇的很,很想探出一些什麼來。

“小姐,算了,郡主脾氣大,又不好伺候,何必呢”陳茹蘭的貼身丫鬟見自家小姐心情不好,便勸道。郡主看著和氣,可那通身的氣派,每每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就是她身旁的丫鬟,也叫人心生畏懼。她可沒忘了,郡主頭一回上門來,府裡最受寵的寵物便立時受了冷落,被扔出去也就罷了,還被自家夫人和小姐嫌棄的徹頭徹尾。

“你懂什麼郡主也是你數落得的?還不把嘴閉上叫人聽了去,小心你的腦袋”陳茹蘭白了她一眼,不過丫鬟這番話,倒是讓她舒心了一些:“罷了,回屋去”

丫鬟一哆嗦,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跟上她,嘴巴抿的緊緊的,唯恐真像她所說的那樣,傳進了郡主的耳朵裡,可沒有她的好果子吃。

剛到院門口,陳茹蘭便瞧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她的院子裡,彷彿正等著她似的,不禁一怔,還是丫鬟喚了那人一聲,方才醒過神來:“嬤嬤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陳夫人身邊最得意的嬤嬤,年約四十多歲,姓趙,生的白胖體面,衣著也比一般僕婦要好的多,平日裡,就是她這個小姐也要給她三分臉面。

她是陳夫人的陪嫁嬤嬤,早年也有機會放出府去,不過那時正好她家中連出事端,守了幾年孝,耽擱了自己。只要她樂意,許個體面的管事做個繼室還是可以的,不過這位心氣兒也不低,寧可終身不嫁也不願隨便加了。陳夫人不想勉強她,只好任她去了。

雖然還是沒出閣的女子,因著年紀長了,底下小丫鬟們便喚她一聲嬤嬤。到三十多歲的時候,她便自梳了夫人髮式,再沒有提過嫁人之事。

也不知道當年那邊挑挑揀揀的,她可曾後悔過?

“大小姐,夫人請您去正屋一趟。”趙嬤嬤面容端莊,見到陳茹蘭,守禮的請安,待她喊了起,這才仰頭笑道。

“母親找我?”陳茹蘭莫名的心頭一跳,眼皮子不由眨了起來,問道:“可有什麼事情麼?”

“奴婢也不清楚,夫人之事吩咐奴婢請小姐過去。”趙嬤嬤笑了笑,又暗示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是什麼大事兒,不用擔心。

陳夫人端坐在屋中抿著茶,邊上幾個丫鬟正陪著說話。陳茹蘭進去便瞧了出來,母親的心情似乎並不好的樣子,不由有些惴惴,還是趙嬤嬤笑著上前道:“夫人,小姐來了。”

陳夫人應了一聲,抬起眼皮,瞅了女兒一眼:“這一大早的,上哪去了?”

陳茹蘭小心的瞧著她的面色,見她眼底不悅,卻不知是為了什麼。又想起心底記掛的事情,不由便胡思亂想起來,生怕是母親知道了那事,興師問罪來了,忙急急的道:“女兒想著幾日沒有見著甯兒妹妹了,便上門去看了看她,想請她出門逛逛,不過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又怕母親怪罪她與錦甯不親,特意補充道:“明兒女兒再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