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化社的黑衣人,才吐槽了一句,

還沒等黑衣老大發話,眾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瘋狂地懟他,

弄得肖化社瞬間臉紅耳赤,被懟得啞口無言。

“行了行了,都別鬧了,主子自然有主子的深謀遠慮,

再說,那李婷婷人家可不是靠家族光環,

她的實力不容小覷,大周第一戰將蘇睜不也照樣敗在她手裡嗎?

更何況,自從她上任了禁宮首衛一職後,

我們便再不能輕易地進去皇宮半步,這些東西難道還不能證明她的強大嗎?”

眾人被黑老大這麼一訓斥,即刻變得鴉雀無聲。

全都露出了一臉凝重的神色。

“哼!總之,大家以後在行動中,都要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再休息一盞茶的功夫,然後再出發,咱們必須將所有防守要點,

全部熟記於心,以免將來主子下達命令時,

你們又再給我出漏子,尤其是你肖化社,

若再出現失誤,主子怪罪下來的話,就連我也保不住你。”

說完後,那黑衣老大見肖化社沒有一點反應,

頓時提高聲量,就是一聲怒吼,“聽清楚了沒有?”

“清楚了,聽清楚了,老大!”

肖化社被黑老大嚇得一激靈,連忙拼命點頭回答。

......

再看,那身陷在平西州宮紅河縣衙牢房的朱得志,

此刻的他,雙眼裡面早已充滿了死意,從他的神色中,

根本找不到想要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也不是朱得志非常堅定,而是他的淚水早已流乾,

再也哭不出來,從那天縣令升堂,他被判定不孝之罪,

然後被拖去遊街示眾回到牢房後,朱得志就拒絕了所有飲食,

一切都無所謂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既然母親大人要自己去死,

那麼自己就不得不死。

所以,朱得志這幾天沒吃過一點東西,喝過一口水。

極度的疲憊與絕望如潮水般襲來,

朱得志那緊繃的神經,終於在無盡的黑暗中漸漸鬆弛下來。

身體的虛弱與心靈的重創,讓他的眼皮愈發沉重,

儘管意識中仍有一絲不甘與痛苦在掙扎,

但終究抵不過那如影隨形的疲憊。

他的胃中一陣絞痛,飢餓感如猛獸般啃噬著他的五臟六腑,

喉嚨乾澀得彷彿要冒煙,嘴唇也早已乾裂起皮。

可他依舊一動不動,彷彿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

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或許是身體實在太過虛弱,又或許是心靈已經不堪重負,

他的眼皮開始不聽話地打架。

慢慢地,他的世界變得安靜下來,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遠去,

就這樣,他便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睡著了。

在睡夢中,朱得志夢見自己在一個月亮非常明媚的晚上,

被兩名強壯計程車兵用力押到斷頭臺上上,

然後,則是出現了一名高大肥壯的打著赤背劊子手,

低著頭狠狠地往嘴裡灌酒,“璞......”的一聲,

又往他手裡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噴了一口。

正當那名劊子手,將大刀高高舉起的時候,

一名白衣飄飄的女子如仙子般從天而降。

她身著一襲如雪的白色長裙,裙襬隨風輕輕飄動,

彷彿一朵盛開的白蓮。

她的肌膚勝雪,吹彈可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