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終究抵不過這群如虎狼般兇狠計程車兵。

只聽得一聲慘叫,中年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上,

他的眼睛至死都不肯閉上,滿是不甘與憤怒。

“相公,相公......”

“爹爹,爹爹,嗚~”

他的慘狀,猶如晴天霹靂般,給了他的妻兒無情地打擊。

可她們娘倆,卻只能無助地搖擺他的屍體,放聲大哭。

可那殘忍計程車兵們,並未因此停下罪惡的腳步,

他們竟將毒手伸向了那個無辜的孩童。

孩童驚恐的哭喊聲瞬間被冰冷的利刃斬斷,

小小的身軀倒在地上,再沒了任何聲響。

這群士兵卻毫無半點憐憫之心,他們粗暴地拖拽著中年男子的妻子,揚長而去。

那名婦女又再次看到了,她可愛的兒子倒在了血泊裡。

她猶如困獸一般,一邊拼命地瘋狂掙扎,

一邊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的兒呀,我的兒呀!嗚~嗚~”

隨著那群士兵們的遠去,這片曾經充滿溫馨與希望的田園,

如今只剩下滿地的鮮血和無盡的悲傷。

風吹過稻田,稻禾沙沙作響,彷彿也在為這個破碎的家庭哀泣。

曾經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在這一瞬,煙消雲散。

......

大夏朝邊界一百里處軍營。

營帳內,一位身形魁梧、神色嚴肅的將領正焦急地踱步,

他是大夏朝邊守將田校尉,手下統領著約一千五百名士兵。

斥候匆匆來報:“校尉大人,發現邊境五里多處,

有來犯之敵約三萬餘人,乃是大周朝的軍隊。

敵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來勢洶洶。

這三萬敵軍一路燒殺搶掠,所到之處慘絕人寰,

已摧毀多處哨所,屠戮多個縣城和村莊。”

田校尉聽聞後,怒不可遏,猛地一拍身前的桌子,

震得桌上物件紛紛跳動,他站起身來,怒聲道:

“這群畜生!大周朝的敵軍竟如此欺我!”

隨即,他抄起手中的茶杯,狠狠朝身邊的軍官擲去。

“你們這幫飯桶!到底是如何巡視哨所的?

竟讓人屠了這麼多個哨所,你們竟毫無察覺。

來人,將他們拖下去,軍法從事!”

那幾名都官聽後,頓時涕泗橫流,跪地求饒。

“大人,那大周朝這些年來一直與我們相安無事,

和平共處,卑職實是一時疏忽呀,求大人開恩!”

他身邊的軍事文官趕忙求情道:“校尉大人息怒!

眼下大戰在即,不如留著他們戴罪立功。”

田校尉聽後,臉色稍緩,冷哼一聲:“哼!

本將若不是念及大戰在即,定不輕饒爾等。

還不趕緊滾下去,準備迎戰!”

那幾名都官如蒙大赦,千恩萬謝,連滾帶爬地跑出了軍營。

待他們走後,田校尉憂心忡忡暗自思忖:

“我這區區一千多人,又如何去與之抗衡。”

隨即他果斷下令:“速派快馬,將此軍情八百里加急,速上報朝廷請求支援。”

接著,他對眾將士喊道:“兄弟們,雖敵眾我寡,

但我們身後是家園是百姓,我們必須堅守此地,等待朝廷援兵。

即刻關鎖城門,加強營地防禦,多設障礙,

弓弩手於高處就位,步兵準備好長槍盾牌。”

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緊張地準備抵禦即將到來的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