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流淚了,溼潤的芳唇不停地親吻著王樸的臉龐,嬌喘吁吁地說道,“煙姐姐還說了,合歡香不會傷身的。”

“果然是那妖女。”王樸喘息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別人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爺,你生氣了?”

“生氣?當然生氣!到現在我體內都還有殘留的合歡香。”

“啊?你嗅了合歡香?天哪,那昨晚你是怎麼熬過來的?煙姐姐說嗅了合歡香,要是不和女人歡好,會很難受很難受的……”

“呃,這個……”

不出柳如是所料,第三天下午馬得功和田雄就來到了蒙城驛館,兩人心情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不過卻也不怎麼擔心自己的性命,畢竟王樸沒把江北七鎮總兵怎麼樣,沒理由到了毫州卻要對他們大開殺戒。

不過這次,馬得功和田雄卻想錯了。

驛館前廳,馬得功和田雄等沒多久,王樸就在刀疤臉和李本深、李成棟等七鎮總兵的簇擁下昂然走了進來,馬得功和田雄趕緊站起身來,向王樸抱拳見禮道:“卑職馬得功(田雄)參見侯爺。”

王樸冷嗖嗖地掠了兩人一眼,陡然喝道:“來人!”

四名親兵應聲而入,厲聲應道:“在!”

王樸伸手一指馬得功和田雄,喝道:“把這兩個逆賊綁了!”

“是。”

四名親兵轟然應諾,搶上前來把馬得功和田雄摁倒在地,馬得功和田雄心膽俱裂,卻又不敢掙扎,只得急聲大喊道:“侯爺,卑職冤枉。”

旁邊的李本深等七鎮總兵也是微微色變,王樸這麼做難免有殺雞駭猴之嫌。

“冤枉!?”王樸沉聲道,“你們暗中往毫州城內屯積糧草輜重,又把附近幾座衛城的軍隊調進了毫州城,以為本侯不知道?你們在義門鎮北峽谷掘開官道,埋設了幾萬斤火藥想炸死本候,以為本侯不知道?你們暗中勾結左良玉,唆使左良玉起點清君側,以為本侯不知道?”

李本深、李成棟等人聞言臉色大變,如果王樸說的都是真的,那馬得功和田雄當真是死有餘辜了。

馬得功神色慘然,已經懊惱地說不出話來了。

田雄卻大聲辯駁道:“侯爺,在毫州城屯積糧草輜重、集結重兵確有其事,但這不過是為了防止建奴南下,何罪之有?至於在義門鎮北峽谷埋設火藥,卻是從何說起?與左良玉暗中勾結,更是子烏虛有之事!”

“對。”馬得功急聲附和道,“這都是沒有的事。”

田雄又道:“侯爺,你是靖南侯又是五省總督,手持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生殺予奪之大權,你要殺卑職和馬總兵,卑職等只能引頸就戮,不過卑職要說的是,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得讓卑職等死個明白!”

“哼哼。”王樸冷笑道,“好一張利嘴,本侯會給朝廷,給天下所有忠於大明的將領們一個交待,至於你們,就沒這個必要了,來人,把這兩個逆賊拖出去負枷示眾,然後押到菜市口砍了!”

“是。”

四名親兵轟然應諾,押著馬得功和田雄去了。

馬得功垂頭喪氣,神色懊喪,田雄卻是又跳又叫,高聲大嚷道:“王樸,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樸,你這個狗賊,老子就是做鬼也饒不了你,王樸,老子就是到了陰間也要去閻王爺那告你……”

親兵拖著馬得功和田雄去得遠了,男雄的怒罵聲漸漸聽不見了。

王樸轉向旁邊站著的七鎮總兵,淡然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本侯在草菅人命?去街上看看吧,看看蒙城百姓有多痛恨這兩個逆賊,就知道本侯沒有殺錯人!你們也要牢牢記住,軍隊是用來保護百姓的,不是用來禍害百姓的!”

“是。”李成棟最先反應過來,挺起胸膛大吼道,“私掠大明百姓殺,殺!姦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