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它就是亡國失天下的罪魁禍首。”

“還有個問題。”多爾袞想了想,說道。“怎麼讓崇禎小兒知道我們要去萬壽山挖他的祖墳斷他的龍脈呢,總不能讓本王派人給他送信去吧?”

范文程道:“這個簡單,這一路上來主子不是抓了不少太監嗎?這些太監可都是宮裡的人,他們有能力直接見到崇禎小兒,我們只需要找個機會把這訊息洩露給其中地某個太監,然後找個機會放他跑了,崇禎小兒就一準知道訊息了。”

多爾袞不以為然道:“這不就是先帝以前曾經用過的那招,管用麼?”

“當然管用。”范文程陰笑道,“先帝的反間計其實沒有騙過崇禎小兒,可袁崇煥最後卻還是死了,主子知道是為什麼嗎?”

多爾袞沒有吭聲。

范文程接著說道:“那是因為大明朝的官員始終都有黨派之分,他們一直都在內訌,這一黨說這是真的,另一黨就必定會說這是假地,他們不管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他們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所以袁崇煥最後死了,所以這次不管崇禎小兒信還是不信,他都得讓洪承疇帶兵去護陵。”

范文程不愧是多爾袞帳下頭號狗頭軍師,也不愧是個飽讀“聖賢書”的博學鴻儒,他把大明朝堂上那些官員們的心思摸了底兒透,他們遇事之後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做,一切都已經在他的算計之中。

紫禁城,建極殿。

每天一次風雨無阻地早朝正在進行。

崇禎帝神色陰沉,望著跪倒丹墀的陳新甲問道:“陳愛卿,京師戒嚴了嗎?”

“戒了戒了。”陳新甲急聲應道,“前天晚上就已經全城戒嚴了。”

“外城、內城還有皇城各門統統戒嚴,嚴禁任何人等出入。”崇禎帝黑著臉說道,“建奴的奸細無孔不入,遼東的撫順、開源、鐵嶺還有遼陽、瀋陽都是這麼被攻陷的。一定不能給他們任何可趁之機。”

“微臣明白。”陳新甲道,“各門都派了京營把守,萬歲爺您就放心吧。”

崇禎帝點了點頭,又問道:“洪承疇的先頭騎兵到哪裡了?後續大軍又到了哪裡?”

陳新甲道:“上朝前微臣又接到了洪承疇發來地最新塘報,他的九千先頭騎兵已經到了宛平,後續八萬大軍也已經過了保定。”

崇禎帝忍不住舒了口氣,心神略定,洪承疇總算是趕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從偏門匆匆進來,附著王承恩地耳朵輕輕耳語了幾句。

王承恩聽了頓時臉色大變,崇禎帝見了不由皺緊了眉頭,沉聲喝問道:“王承恩,又出什麼事了?”

“萬歲爺……”王承恩為難道,“能不能……”

“講!”崇禎帝冷然道,“有什麼不能當著滿朝文武說的?”

王承恩道:“剛剛涿州衛監軍閻璁從建奴大營逃了出來,帶回來一個驚人的訊息。說是建奴要派兵去萬壽山掘了大明的祖……,還說要斷了我朱家的龍……”

“豈有此理,建奴也太囂張了!”

“萬歲爺,絕不能讓建奴掘了我們大明的祖墳哪。”

“是啊,更不能讓建奴斷了大明地龍脈哪。萬歲爺,這可是關係到大明朝千秋萬代的大事哪!”

堂上地御史言官們頓時就炸了鍋,一個個全都站了出來,慷慨陳辭。更有甚者還痛哭流涕、聲淚俱下。

最後有個禮科都給事中出班奏道:“萬壽山帝陵不容建奴褻瀆,臣懇請萬歲爺立刻調洪督師地九千騎兵前往護陵。”

這個禮科都給事中話音方落,十三道御史,都察院御史,還有翰林院這些清水衙門的芝麻小官們就紛紛出班附議,別看這些傢伙品級不高,都只是芝麻綠豆大地小官兒,可洪武爺賦予了他們很大的權力。這些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