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師要她們去跳豔舞,是王樸要她們這麼做,為師現在還不能和王樸翻臉,所以不能拒絕他的要求,只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保全她們地貞節了。”

“王將軍?”卞玉京蹙眉道,“王將軍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為了圓圓姐都能犧牲自己的性命,為了救自己的部下不惜冒死劫法場。他應該是個重情重義、憐香惜玉的人呀。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傻丫頭。”白蓮教主愛憐地望著卞玉京,柔聲道。“你呀,真是太善良了。”

卞玉京嗔道:“師傅?”

白蓮教主伸手輕撫著卞玉京地秀髮,柔聲道:“玉兒,王樸可沒有你想象中那樣簡單,沒錯,他是個重情重義、憐香惜玉的人,可他只對心愛的女人憐香惜玉,只對忠誠的部下重情重義,對大明百姓也算不錯,可對建奴他卻不會有任何憐憫!更何況,王樸現在的確需要銀子,而這兩個建奴女人又正好能替他帶來大把的銀子,他當然會這麼做了。”

“唉。”卞玉京嘆了口氣,幽幽說道,“真不希望王將軍是這樣的人。”

“傻丫頭。”白蓮教主柔聲道,“為師倒是覺得,王樸這麼做無可厚非。”

“師傅。”卞玉京轉移話題道,“要是王將軍知道了真相,會不會遷怒於你?”

“不怕。”白蓮教主道,“王樸跟聖教合作可沒安什麼好心,在他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是不會輕易翻臉地,為師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敢放心與他合作,為師倒要瞧瞧,究竟是他先達到目的,還是為師捷足先登。”

卞玉京嬌聲道:“那一定是師傅捷足先登了。”

“為師也是這麼想的。”白蓮教主說罷又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不過要實現這目標可不容易,跟著王樸這些天,先去東海幫他剿滅了大海盜顧三麻子,又回南京替他訓練那些脫衣舞娘,為師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王樸的確有頭腦,他不但會練兵,會打仗,還有許多掙錢的鬼點子,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卞玉京笑道:“那師傅就該用祖師婆婆傳下的媚術勾走他的三魂六魄,讓他心甘情願地為聖教效力。”

“玉兒。”白蓮教主美目裡忽然掠過一絲異色,低聲問道,“你對為師就這麼信心?你就不擔心為師會反過來被王樸勾走三魂六魄,在這場角逐中滅頂?”

卞玉京聞言吃了一驚,失聲道:“師傅,你該不會是已經對王將軍動了真情吧?”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白蓮教主伸手在卞玉京地香臀輕輕拍了一巴掌,嗔道,“為師要是這麼容易對男子動情,還怎麼當這個教主啊?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先說說滁州地情形怎麼樣了?”

卞玉京道:“滁州的情形還好,王將軍派去地和尚將軍已經替聖教訓練出了五千精兵,不過……”

白蓮教主道:“不過什麼?”

卞玉京低下頭來不視正視白蓮教主的美目,低聲說道:“駐紮在滁州、和州的護教聖軍中已經流言四起,說……說師傅你已經成了……成了王將軍的禁臠,還要把整個聖教獻給王將軍當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