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嬌又媚,王樸忍不住食指大動,要不是得趕去南京陸軍軍官大學參加畢業典禮,真想把這小妮子就地正法了。

“侯爺,您的帽子。”

李香君把行案上的總督禮帽拿起,遞給王樸。

王樸接過禮帽扣在頭上,李香君已經從衣架上拿過總督禮服披到王樸身上。

李香君正替王樸扣禮服衣釦時,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情報秘書柳輕煙已經扭腰擺臀走了進來,先向王樸投來極其曖昧的一瞥,然後嬌笑道:“香君妹子,姐姐打攪了您和侯爺親熱,你不會怪姐姐吧?”

李香君臉嫩,哪裡經得起柳輕煙這妖女的調侃,當下就臉紅紅地逃了開去。

王樸灼熱的目光在柳輕煙豐腴的嬌軀上游移。

柳輕煙任由王樸雙手在自己身上輕薄,低聲喘息道:“侯爺,建奴有動靜了。”

“哦?”王樸正在肆虐的雙手一頓,問道,“什麼情況?”

柳輕煙道:“開春的時候,蒙古騎兵和建奴在北直大肆燒殺劫掠,北直隸十室九空,聖教的堂口也幾乎被毀壞殆盡,奴家費了好多周折才從山西那邊獲得訊息,大約十天前,蒙古騎兵就已經從宣府、大同一帶進關了!”

王樸的臉色霎時就凝重起來,問道:“有多少騎兵?”

柳輕煙道:“聖教在山西的堂口也遭到了嚴重破壞,因此暫時還不確定蒙古騎兵的具體兵力,但至少不會少於十萬!”

“十萬騎?”王樸沉聲道,“看來這次建奴是準備大動干戈了。”

想了想,王樸又問道:“四川的張獻忠,陝西的李自成還有山西的吳三桂最近有什麼異動沒有?”

柳輕煙搖頭道:“陝西的饑荒還是沒有緩解,李自成又忌憚吳三桂,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倒是四川的張獻忠已經鎮壓了各府的反抗,眼下正往漢中府集結兵力,有可能要往北抄李自成後路,也可能往東進攻湖廣。”

王樸皺眉道:“張獻忠和李自成雖然一直不對付,可兩人畢竟同根同源,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在這個節骨眼上,張獻忠應該不會去找李自成的麻煩,因此,最大的可能是向東進攻湖廣,得馬上把這訊息通報給趙信,讓他提早做好防備!”

柳輕煙眨了眨美目,忽然問道:“侯爺,你說這次建奴是南下呢,還是往西去打李自成?”

王樸道:“多爾袞不是笨蛋,他不可能重蹈覆轍再去攻打陝西,所以這次建奴一定會南下,假如我沒有料錯,多爾袞一定是想著畢其功於一役,在山東和中央軍打一場決定命運的戰略大決戰!”

柳輕煙道:“可今年年初的那場決戰建奴並沒有討到半點便宜,建奴真的還敢南下?”

王樸搖頭道:“千萬不要小瞧了建奴,年初聊城之戰中央軍雖然消滅了不少敵軍,可那都是前明降軍、漢軍八旗還有朝鮮八旗,根本就不是建奴的精銳部隊,而且年初有姜鑲、王承胤、唐通在威脅建奴身後,令多爾袞心有顧忌,所以才沒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可現在與年初不一樣了,現在建奴後方穩固,沒有後顧之憂……”

“不對!”王樸話沒說完,一把悅耳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旋即柳如是窈窕的倩影已經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嬌聲說道,“侯爺,年初的時候建奴有後顧之憂,這次建奴同樣也有後顧之憂!”

王樸心頭一動,沉聲道:“你是說……”

柳如是嫣然一笑,說道:“中央軍和建奴大軍在山東對峙之時,侯爺只需派出施琅將軍的五千水師就能嚴重威脅建奴的遼東老巢,到時候建奴仍舊會陷入進退維谷的困境,如果不回師自救,遼東老巢難保,如果回師自救,則難免影響正面決戰。”

王樸皺眉道:“可如是你想過沒有,要是失去了施琅五千水師的支援,只